他知道阮白魚是帶著係統穿越過來的人,但師尊師伯他們不知道,有此疑慮也正常。
而且阮白魚身上的攻略係統的確是個麻煩的存在,把人放出去,也不好掌控。
“師兄,你該走了!”玄殷再次發出逐客令,臉色比剛才陰了些。
他乖徒兒醒來,他都沒來得及說上幾句話!
“……行、行,我這就走了。”
聖陽道尊被趕下山,發現山下好大一撥人,他大徒弟也還在。
看到他,立即有人道:“宗主,伏靈師叔那邊是不是沒接到我們的傳音紙鶴?我們傳音請求上山拜訪,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是啊,我們想去看看小師弟,宗主您幫我們跟伏靈師叔說一聲吧!”
聖陽道尊半晌無言。
看他這剛被趕下來的樣,幫得起這個忙嗎?
但身為一宗之主,麵子不能不要。
他就道:“你們伏靈師叔這些年怎麼過來的你們也知道,你們小師弟剛醒來,就讓他們師徒倆好好敘敘話吧,要見你們小師弟改天再來。”
又揮揮手,“都回去、都回去,都當師尊的人了,怎麼做事還這麼莽撞。”
眾人失望,歎息著離開。
東陵玉在最後,他外表一副溫雅君子的模樣,麵帶微笑,開口卻是說道:“師尊是被師叔趕下山來的吧?”
說完看見聖陽道尊的表情,他就知道沒猜錯。
於是月白衣角一動,轉身慢悠悠走了。
唉,師尊都被趕,他哪還有見到人的機會?還是明天再來吧。
聖陽道尊:“……逆徒!!”
問月峰上。
謝遙臣一會兒到後山轉轉,看看他泡澡的靈泉現在是什麼樣,一會兒到房間裡翻翻,看看他以前攢的寶貝還在不在。
一會兒又到竹林,試圖挖出他很早以前埋在這裡的一壇酒。
玄殷本來想和他說說話,但看著他這樣,忽然又笑了。
什麼都不需要再說,隻需要看著徒兒竄來竄去的身影,他心裡就一片安定。
他沒有打擾,隻安靜地站在某一處,看謝遙臣這看看那看看。
謝遙臣挖出了那一壇酒,驚喜地抬頭,“師尊,你竟然沒有挖我的酒!”
玄殷疼愛地注視著他,在旁人麵前冷凝的麵孔,此時溫柔得不像樣。
他上前,幫徒弟擦了擦沾了泥的手,說:“因為知道有一天,臣兒還會回來的。”
謝遙臣心裡又是一酸。
什麼還會回來,他該再也回不來了才對。
晚上又躺上熟悉的床,謝遙臣懷念得有些睡不著。
他和00說:“這床我原先睡了兩百多年了。我剛來天衍劍宗的時候,不習慣,總是睡不著,師尊就找了煉器大師,用極其珍貴的一種木材,給我打造了這張床,說有安神助眠的效果。”
00:“兩百多年?宿主你當時死的時候多少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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