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遙臣還垂死掙紮,“我是大夫,你要聽我的……”
魏洵吻他一下,“自然是聽臣兒的。”
他果然說到做到,和昨晚一樣,自己衣裳都沒脫,隻是把謝遙臣弄了個半死不活,舊痕之上又添新跡。
謝遙臣:“……”
他靠在魏洵懷裡,虛弱道:“我感覺我也需要喝點藥了。”
頭頂響起一聲輕笑,“臣兒比朕小這麼多,身體這麼不中用?”
“……身體再棒也禁不住這麼來的!”
他忍不住疑惑,“陛下是怎麼忍得住的?”
下意識伸手要去摸。
魏洵呼吸一滯,眼疾手快捉住他的手,無可奈何地說:“彆鬨。”
對上謝遙臣視線,他親親他眼睛,“臣兒不亂碰,朕自然就能忍住了。”
謝遙臣對這牛逼的克製力感到震驚。
這就是當皇帝的人嗎?
歇了一會兒,謝遙臣又起身去作畫。
既然說到,就要做到,九十九幅畫可不是個小工程。
魏洵也不攔他,看著謝遙臣這上心的樣子,他心中軟成一片。
不過畫像並不是最要緊的事。
讓六德從禦書房搬了些奏章過來,魏洵將謝遙臣拉到懷裡。
“畫像不要緊,可以慢慢來,今天再看幾本奏折。”
謝遙臣無言以對。
他進宮來是來談戀愛的吧?怎麼還上起學來了?
不過看就看吧,這對他也沒什麼難度。
謝遙臣並不把這放在心上,覺得占用不了多少時間。
卻不想第二天早上,魏洵起床的時候也叫他:“臣兒,該起身了。”
謝遙臣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時還沒理解過來,“啊?”
魏洵俯身看他,“從今天開始,你隨朕一起去上朝。”
“啊??”
“光看奏章,終究隻是紙上談兵,你也該去看看,該如何和朝臣打交道。起來吧。”
謝遙臣如遭雷擊。
他掙紮:“可是我還有點困……”
魏洵輕笑,寵愛地摸摸他臉,“剛開始是會有些不適應,之後習慣早起,你就不困了。”
謝遙臣不信他鬼話,“剛上學的時候我大哥就是這麼騙我的!”
他一翻身躲進被子裡,“陛下先過去,我再睡一會兒,隨後就去找你……”
半夜偷摸回來的00發出嘲笑的聲音:“不是吧不是吧,怎麼還有人起個床都要撒嬌耍賴啊?”
嘖嘖,有人寵著就是不一樣呢~
謝遙臣一巴掌將它拍成了個餅。
魏洵也不信謝遙臣這鬼話,“等你起來,怕是早朝都結束了。”
他硬是將人給挖起來,攬在懷中,好笑道:“昨晚也沒對你做什麼,怎麼就困成這樣?”
“昨晚是沒做什麼,但你昨天白天難道也沒做什麼?”謝遙臣幽幽地睜開眼睛。
唉,事實證明,太虛了真的不行。
他清心寡欲的時候可不會在早上困成這樣。
最後到底還是起來了。
今天早朝,大臣們走進大殿,發現龍椅前麵又放了屏風,頓時都愣了一下。
謝遙臣依舊和魏洵分開走,他打著嗬欠,從側邊進去,最後到了上邊,和魏洵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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