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曼一點也不怕,她衝上前,激動地抱住了明野,哭得泣不成聲。
“兒子……”明元愷也激動得不行,但他很快就意識到不對,“都三年了,你怎麼還沒去投胎?”
“我們另外找個地方說話吧,這裡不太方便。”謝遙臣說道。
明元愷連忙點頭,立即讓謝遙臣和明野上車。
明元愷的司機還在車上,早就已經傻眼了。
明元愷坐上了副駕駛,對後麵的謝遙臣解釋說:“這是老鐘,給我開車十幾年了,是能夠信任的。”
老鐘嘴唇抖了抖,“……先生,感謝您的信任,但是我手好像有點抖,開不了車了。”
明元愷利索地和老鐘換了位置。
一路到了明家。
柳曼這時候也從欣喜的情緒中緩過神來,“小野,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還沒去投胎?”
明野說:“有人害我,是老——”
謝遙臣一把捂住他的嘴,同時幫他解釋道:“這三年來,他一直被人鎮壓在學校後山的湖底,出不來,也投不了胎。是我無意間才把他帶出來的。”
明野幽幽地轉頭看他,不是很高興。
明元愷和柳曼因為謝遙臣的話變了臉色,“鎮壓?!”
“是。”謝遙臣點頭,“說到這,明叔叔你們應該能猜到了,明野的死並不是一個意外。”
“湖底的陣法被我破壞了,但是還在,你們不信的話,可以找人去看看。”
“是誰做的?!”柳曼哽咽出聲,“我的小野竟然是被人害死的!是爸爸媽媽不好,三年來竟然都沒有發現!”
明野抬起冰涼的手,幫母親擦拭眼淚,僵硬的動作間隱約流露出溫柔。
明元愷很快就想明白了關竅,他盯著謝遙臣,十分自然地改了口:“小臣,你知道什麼?小野的死……和明翰有關係嗎?”
“雖然還沒有證據,但我的確是認為,這事和明有德父子脫不開乾係。”
彆的不說,明野死了,現在將要受益的是誰?不正是明翰嗎?
如果他是憑借自己的個人魅力得到明元愷認可也就算了,偏偏那麼邪性,明元愷和柳曼原本還在為愛子去世感到悲痛,一見明翰,竟然就走出來了,還一見他就喜歡,甚至打算培養他當接班人。
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怎麼看都覺得離譜。
還有,他剛剛摔碎的那兩個玉佛,用的是邪門歪道的手法,不是什麼護身符,而是專門克製明野的。
一樁樁一件件結合起來,明有德父子難道還能是清白的?
明元愷怒不可遏,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人算計到這個地步!
兒子被人害死,他一無所覺不說,竟然還差點將家業都拱手送給仇人!
他立即拿出手機一個接一個的開始打電話,準備重新調查三年前的事。
看他那陰沉的臉色,謝遙臣就知道,到時候明有德父子不會好過。
“小臣,謝謝你!”柳曼感激地說,“如果不是你,我們可能一輩子也不會知道真相,小野在那冰冷的湖底,不知道還要待到什麼時候……”
“阿姨,彆這麼說,這是我和明野的緣分。”謝遙臣厚著臉皮說。
明野就坐在他和柳曼中間,回身又要往他身上掛。
謝遙臣不動聲色地推了他一把,“你看阿姨多難過,你多和她說說話。”
明野盯著他,嘴角往下耷拉,比剛剛更不高興了。
那邊明元愷終於打完電話,懷著難以言說的心情,走過來想看看兒子。
謝遙臣就準備起身讓位,讓他們一家三口待在一處好好說說話。
才剛一動,明野卻攬住了他腰,一把將他拖回去,不開心地說:“老婆,你為什麼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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