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經此一遭,他才知道,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快樂的事。
“媳婦,餓嗎?我去做點吃的。”賀硯山說。
是有點餓了,晚飯都沒吃呢,謝遙臣就點點頭。
賀硯山就穿好衣服,去生火做飯,順便還燒了點水,親手給謝遙臣擦身。
兩人吃完飯,又收拾妥當,謝遙臣感覺活過來些。
賀硯山跟著要上床。
謝遙臣卻突然想起件事——
“等等。”他望向門口,“你把門打開。”
00還在外麵呢!
他之前想著完事後把統撈進來,但現在他被這牲口搞得壓根下不了地。
賀硯山不解,但還是聽他的開了門。
00在外邊努力蹦了一下,謝遙臣眯著眼睛,借著煤油燈昏暗的光線,看見它蹦起來的小半個腦袋。
但還沒細看,又掉下去了。
往屋裡看看,他對賀硯山說:“你拿塊板子,搭在門檻上,搭外邊。”
賀硯山詫異,但還是照做。
“媳婦,這有什麼用意?”
“你照做就是了。”謝遙臣含糊。
板子搭上去,沒一會兒,就見00順著爬上來了。
爬到最高的地方,它往下邊一跳。
謝遙臣:“好了,板子拿掉,可以關門了。”
賀硯山從頭到尾一頭霧水。
00回到精神海,幽幽道:“我還以為你們要讓我在外頭待到天亮。”
謝遙臣:“那不行,那我還有命在嗎?”
說著話,賀硯山上了床。
謝遙臣翻了個身,趴他懷裡,懶懶地說:“給我揉揉腰,難受死了。”
賀硯山摟著他,小心地上手。
“媳婦,下次我一定輕一點。”他和謝遙臣保證說。
謝遙臣閉著眼睛,“哼,我信你鬼話。”
腰上力道剛剛好,沒多久,他就睡過去了。
賀硯山卻依舊沒有半點睡意。
他摟著懷中這個人,仿佛摟著稀世珍寶,一動不敢動,心頭都是澎湃的情緒。
從今往後,這真是他媳婦了……
他一個鄉下漢子,何德何能,竟然能擁有這樣一個人。
恐怕是拚上了幾輩子的福氣。
他低頭,看著謝遙臣安然沉睡的臉,悄悄靠近,親親他。
謝遙臣第二天有些發燒,壓根不能下床。
賀硯山心疼愧疚得不得了,忙前忙後地照顧,還低聲說:“以後都不做了……”
謝遙臣:“……”
這、這倒也不至於。
一次意外而已,還打算讓他守上活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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