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拒絕給他當僚機,他可不想把自己的道德底線拉低到和死侍同一水平線。
對於死侍來說,他的底線可以低到地獄十八層那裡去。
於是死侍自己一個人哼著小曲興高采烈地離開,而彼得則留在酒館裡喝酒。
對於強化了新陳代謝的彼得來說,這點酒精濃度甚至不足以讓他開車被判酒駕。
剛才被死侍搭話的胖男人朝彼得說“不用擔心,他很快就會回來。那張在公路旁的廣告牌已經有三十多年的曆史了。”
三十多年的曆史,也就是說,當年還是花樣年華的珍妮絲現在應該已經六十多歲。
“可是這怎麼可能,普通的廣告貼紙根本堅持不了那麼長時間。”
“換過,用的是同一張圖片。”胖男人貼心的為彼得解釋。
有另外一人哈哈大笑“這是第幾個被騙到這來的家夥?酒館的老板霍爾用這招才能吸引到你們這些外來的客人。”
“教堂旁的珍妮絲已經是位老太太啦。”
“他可以幫她戴上老花鏡,然後一起在教堂做個禮拜,再在後花園一起織毛衣。”
“珍妮絲可是虔誠的信徒,她會寬恕他的冒犯的罪過的。”
眾人嘩然大笑,絲毫沒有因為死侍剛請他們喝了一輪酒就手下留情,這樣的事情每次發生他們就會往箱子裡丟一枚硬幣,現在那個箱子已經被塞得滿滿當當了。
彼得想哦,可憐的死侍,當你打開門發現珍妮絲是位老人你會有多失落呢。
過了許久,死侍又重新回到酒館,於是小鎮裡的人開始嘲笑他“怎麼樣,見到珍妮絲了嗎?她是不是和照片裡一模一樣。”
死侍麵對他們的冷嘲熱諷隻是微微一笑,淡定地說“珍妮絲雖然已經不年輕,但她的眼睛依然美麗。”
聽到這話,彼得開始有些緊張“該死,死侍,告訴我你沒有做任何事情。我知道你是個沒有節操的混蛋,但你應該還是有底線的,雖然那條線會比任何人都要低。”
死侍說“無可奉告。”
彼得看著一臉賤笑的死侍,懷疑他到底是在逞強還是真的已經無恥到這種程度。
說不定麵罩下的他已經在偷偷流淚。
“你隻是在掩飾自己的失落,對吧?”彼得說。
“無可奉告。”死侍依然不肯回答任何有關珍妮絲的事情。
無論任何人問他,都被他用同樣的答案敷衍,以致於所有人都在猜測死侍離開的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彼得悄悄地問死侍“韋德,偷偷告訴我,我不會告訴其他人。你沒有對那位可憐的老人做些什麼吧。”
死侍詭異地微笑“無可奉告。”
該死,現在死侍和珍妮絲的關係成為一種“薛定諤的貓”類似的狀態,在死侍告訴大家真相之前,他們之間的關係存在兩種可能性的疊加態。
這或許將成為永遠也解不開的謎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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