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馬特老練地給自己做肌肉放鬆,否則睡一覺醒來,肌肉的酸痛會讓他走不動道,很多人錯誤地認為隻要在運動前熱身就足夠,卻忽略運動後的身體也同樣需要保養。
馬特不是初出茅廬的新手英雄,他清楚應該怎麼做才能保持戰鬥力。
即便是苦悶的日子裡,他也堅持著刻苦的訓練。
在寒風刺骨的冬天,他在雪地裡練武、打坐,直到冰塊化成雪水也不停歇。
夜魔俠沒有先進的高科技或者酷炫的魔法,有的隻是一顆正義的心臟和追求正義的信念。
“地獄廚房最近怎麼樣?”彼得說。
馬特邊揉肩膀邊說“那群混蛋最近收斂了他們的犯罪活動,應該得有段時間都這樣了。”
鑒於索爾的揍人力度,很多黑幫的人馬沒有被送往監獄,而是直接送到醫院的重症病房。
這讓他們暫時逃過法律的製裁,隻是代價是斷胳膊斷腿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覺得值。
彼得說“可是地獄廚房應該沒有變得更好吧?”
馬特沉默一會後,說“沒錯,那裡的人們依然貧窮地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上次夜巡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一對夫妻在爭吵,爭吵著關於孩子的事情,他們不想孩子在地獄廚房上學,卻又無法離開這個鬼地方。”
現在居住在地獄廚房的人並沒有因為街上少了醉酒的混混而開心,反而有些悵然若失。交過保護費的人更是會擔心失去庇護,擔心換成新的幫派來管轄又要再交一次保護費。
馬特有些慍怒地說“有些人甚至在尋找新的黑幫入駐地獄廚房,頂替空出來的位置。”
憤怒之下他重重地朝擂台砸下拳頭,汗水留下一個不大不小的渾濁拳印。
彼得說“陣痛而已,因為長久的壓抑和控製,地獄廚房的人都患上對黑幫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指的是被害者對犯罪者產生情感依賴的病症。
類似的情況通常發生在綁匪和人質之間,馬特倒是第一次聽到整個地區的居民患上這種病症的理論,但不得不說彼得形容地非常貼切。
於是馬特詢問彼得應該怎麼治療病症,彼得說他也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馬特表情嚴肅地說。
“我不知道,沒考慮過這種事情。”彼得雙手攤開無奈地說“當人質被綁匪挾持,我考慮的隻會是怎麼擊斃綁匪救出人質。至於人質會有什麼情感問題,還是留給人質自己解決吧。”
“我們管不了那麼多,馬特。超級英雄不是萬能的。”彼得語重心長地說。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並不意味著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而是在能力範圍內做自己覺得正確的事情。
彼得不認為自己能夠照顧到每個人的情緒,他也沒有責任這樣做。
他隻是使用自己的蜘蛛力量做些正確的事情。
馬特也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陷入思維的誤區,不過他很快就調整回來,畢竟他已經不是原來那個青澀,還會被言語左右信念的毛頭小子。
他懲惡揚善的信念在無數個夜晚,無數次戰鬥中,已經被磨煉得無比強硬。
“你說得對,夥計。”馬特豁然開朗的大笑“無論是作為朋友,亦或者是作為英雄,你都是出色的那個。”
馬特突然站起來,朝空中猛地揮拳,說“我覺得剛才發揮得還不夠好,能再來一次嗎?”
念頭通達後的馬特躍躍欲試,迫不及待想要再使點力氣。
彼得苦笑道“當然可以。你可以使用你的短棍,那樣的話我會使用蛛網”
彼得也有點想看看馬特默多克的短棍武器的威力。他已經見識馬特的拳腳功夫,還沒體會過他那詭異莫測的短棍。
漫畫中,他的短棍中間有繩索相連,特定情況下可以當成鉤鎖使用。
馬特伸手將彼得從地上拉起“我允許了,用出你所有的絕活,讓我看看蜘蛛俠都能做到些什麼。”
彼得笑道“那伱要小心了,我能做到蜘蛛能做的所有事情。”
小打小鬨對他們來說還不夠儘興,接下來得動點真格的了。
隻有頭頂的一盞燈,燈光像是黃色的霧籠罩著擂台,四周是濃鬱不散的黑暗。
寂靜無聲的空間中,心跳和呼吸愈發明顯,彼得和馬特對峙而立。
忽然他們朝對方衝去,同時揮動帶著力量的拳頭。
第二天,幸好有超強的自愈能力,彼得不至於腰酸背痛地去上班,馬特的話可能得多休息一會。
剛回到公司,康納斯教授就說“老板,有客人在辦公室等你。”
“誰?”
“恐怕你聽到他的名字不會太高興。”康納斯教授說。
彼得猜測可能是斯塔克帶著他的好酒過來了,要不然就是死侍來敲辦公室的窗戶。
“是章魚博士。”
超出彼得的預料,當他打開辦公室的大門,是那熟悉的聲音。
章魚博士的四條機械觸手撐著他雙腳離地,他的聲音像舊時代的緩慢駛來的一輛火車“彼得,好久不見。”
章魚博士原名奧拓奧克塔維斯,在一場核試驗中,他的神經和他用來舉重物的四隻機械觸手結合,他可以隨心所欲地憑借意念控製它們。
彼得有些觸動,這位曾經的死對頭,一個有些悲情的反派人物,如今也敵不過歲月的力量,他老了。
彼得平和地說“好久不見,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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