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艾迪摸著他的寸頭,緊張地說“你怎麼會連接上屠殺的意識網絡?”
彼得說“大概是因為我體內的共生體吞噬太多屠殺的二重身了,現在的他們說不定會把我當成他們的一份子。”
在他們交流過後確定,這或許是個難得的優勢,能夠探知屠殺那邊的狀況,不過代價是屠殺同樣也能夠感知彼得的所作所為。
“或許有什麼科技能夠單方麵屏蔽掉屠殺對我的窺探。”彼得有靈感時摸著下巴自言自語地說道“奧托教授那種用來控製機械觸手的腦部連接方式應該能幫得上忙。”
“還需要一個神經方麵的專家,奇異博士斯特蘭奇以前就是神經外科醫生,在這一方麵肯定有極高的造詣。”
隨後他又意識到將自己的腦波暴露在這些人的麵前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一旦被他們發現異樣就糟糕了。
畢竟是穿越者,靈魂穿越之類什麼的,還是踩在道德的灰色地帶。
於是彼得打消掉讓斯特蘭奇研究自己腦波圖的想法。
沒過多久,通過屠殺的集群意識觀察紐約市的狀況,這個想法無法遏製地出現在彼得的腦海中,而他一旦抓住就不願意放開。
說乾就乾。
閉上眼睛,隻是稍微在心裡冥想,一瞬間便又看到屠殺二重身們的視角。
彼得驚喜地發現自己有能力控製是否連接上屠殺的巢群,這意味著屠殺很難再次從那麼多屠殺二重身中找到彼得帕克,畢竟作為主體,他所承擔的信息量肯定遠比二重身多。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彼得帕克沒有因為過多的信息慌亂,他緩慢卻高效地搜尋有用的信息。
浩克!
終於在一個屠殺二重身的視野中找到帶著毒液的浩克,他用跳躍的方式行進,每一次都能夠跳出去非常遠,必要的時候浩克也會動用毒液的能力伸出黑色觸手抓住建築物延緩下落的速度。
隻是一個大跳,浩克就消失在天際線的茫茫夜色之中,這個屠殺二重身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浩克離開。
於是彼得隻好再次尋找能夠看到浩克的屠殺二重身,這對於他來說並不容易,最困難的部分是在茫茫人海中不能錯過一點點線索。
這期間他還意外發現托尼斯塔克的無人機甲正在進行救援行動,那些藍色和銀色噴漆的無人機甲就像是一批天兵一樣,每一次降臨都會帶走被困者送到安全的地方。
這樣的救援裝甲斯塔克還製造了很多,此刻已經大規模投入救援行動的使用,可以說托尼斯塔克的大號玩具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讓彼得無語的是,這些機甲正在釋放某種噪聲,很多年來,軍隊用它使敵軍不停嘔吐喪失戰鬥能力,即便是對克服噪聲弱點的共生體屠殺也能起到一定的成效。
這就導致彼得每一次接入到被機甲噪聲攻擊的共生體意識,也能夠感受到共生體的煩躁情緒。
老實說,即便是經曆過這種比較科幻概念的集群意識概念,彼得帕克也仍然很難理解其中的奧妙。
這是因為他並非真正的集群意識一份子,相比其他的屠殺二重身,他更像是匿名狀態下接入屠殺巢群,依然保留著自己的思想意誌。
對於屠殺巢群來說,他應該是訪問者而非構築者。
但即便如此,他也能夠明白那些二重身就是感應器一樣將信息反饋給巢群,也就是屠殺。
這樣的關係就像是以共生體和母巢為模板衍生出來的,隻能說屠殺確實已經學到精髓,他仿照共生體母巢的方式將自己變成屠殺二重身的母巢。
如果共生體文明真的被喚醒,恐怕他們的文明形態會和科幻小說中的蟲族高度一致。
納爾就是蟲母,而共生體實際上就是他製造出來的各種有具體功能的兵種。
終於,彼得帕克終於找到浩克,而他接入的這個屠殺共生體位置就在螺旋中心。
也就是說,毒液浩克最終還是已經與屠殺碰麵了。
這對父子關係太過於惡劣,以至於屠殺除了弄死自己的父親沒有其他任何的想法。
但另一個人有,屠殺的宿主克萊圖斯·卡薩迪說“你們知道我是怎麼變成一個殺人犯的嗎?”
他的語調輕柔而優雅,仿佛自己述說的隻是一段童話故事而不是自身悲慘的童年故事。
他接著說“在我還是個孩童的時候,在我還沒有出生的時候,我媽媽在懷著我的時候經曆電休克治療。而且是在沒有注射鎮靜劑的情況下,然後我在出生時就死了,之後去了地獄,又回來了。”
“這就是我變成殺人犯的整個過程,但在醫生的嘴裡這是可以愈合的心理創傷。”
“就是這些東西造就現在的我,我就是由他們構成的,我就是虐待,我就是暴力,我就是”
克萊圖斯的聲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屠殺的沙啞聲線“你們知道我的名字,現在用尖叫把它喊出來吧。”
沒有人真的把它喊出來,但所有人心裡都響起那個恐怖的名字,屠殺。
無聲的尖叫傳遍整個紐約,滲透到每一條街道,每一塊磚縫,每一個陰暗的角落,產生的恐懼彌漫在每一個人心裡。
克萊圖斯多年來遭受過得一切,現在要以屠殺的身份還給所有曾經傷害過他的人。
而屠殺要麵對的是毒液,一個擁有浩克之力的毒液。
父子相殘的戲碼終究還是拉開了帷幕啊,彼得無奈地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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