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什麼矛盾,又沒人能說得清楚。
隻是聽說,在革命戰爭年代,兩人曾是關係非常好的朋友,換帖弟兄。
後來發生了什麼,知道的人就很少了。
李晏清作為後生小輩,隻是覺得有些可惜。
林老寬厚,梁老堅毅。
都是敦厚長者,要是能儘釋前嫌,該多好啊!
“將相調和,則士豫附,國家之福啊!我隻是有一些私下裡的期盼。”
“老一輩的事兒,咱們也管不了,何況那麼多年過去了,這樣也挺好!”林行儉又喝了一杯茶。
有時候,說不清的事,統稱為命運。
這次會議後,趙文龍還是繼續擔任漢東省委書記,得明年春天後,才會到政協去解決級彆。
到時候,省長、副書記才會相應調整。
趙文龍已經六十六周歲了。
按規定,正部級是六十五歲退休。
但省委書記比較特殊,為了保證地方的平穩,可以乾滿一屆,超齡也可以。
到了政協再乾一屆,也是很完美的安排了。
當官到這份兒上,不應再有任何遺憾。
大會結束,李晏清知道梁江濤現在家在京城,讓他自由活動,不用跟他一起回江州了。
梁江濤感受到當地方主官的好處,因為時間相對自由。
對上級是一個靈活的負責關係,不用天天盯著,隻要確保有事時到位就行。
和秘書有巨大的差異。
秘書完全沒有自己的時間和自由,說不好聽的就是領導的影子。
送彆了文龍書記和宴清書記,梁江濤打車來到家裡,他在京城的家。
不得不說,這個位置還是很好的,上風上水,環境優美,名校聚集,充滿科技和人文氣息。
到了後世,這裡的房子都到天價了。
現在也貴,隻是和其他地區沒有拉開那麼大的差距。
他家在三樓,老房子沒有電梯。
悄悄打開門,準備給家人一個驚喜。
現在是周五下午,妹妹應該放學了,弟弟還不一定。
京城哪怕是高三,也會照常歇周六日,這在漢東是不可想象的。
在漢東,從初三開始,幾乎就沒有周六日了。
梁江濤卻聽到了爭吵聲。
“爸,為什麼不能去音樂團學音樂怎麼了我喜歡音樂!這輩子就喜歡音樂!為什麼不能去”妹妹梁珊略帶哭腔的聲音傳來。
“不能去!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去,那是不務正業,當學生,就是要學習!安安分分考大學,以後當乾部,這樣才能成為棟梁之才!你學學你哥哥,要不是你哥哥,咱們能來京城嗎閨女,你得珍惜啊!”
接著父親梁偉恨其不爭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