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雖然是用人之際,但對於這些“廉價”投誠者,還真的不怎麼需要。
兵貴精而不貴多。
否則,也隻是一群烏合之眾,沒什麼戰鬥力。
你強的時候,吆五喝六,大吹法螺,如同星宿老仙的弟子們。
你失勢的時候,作鳥獸散,牆倒眾人推,一地雞毛。
有什麼意思?
商飛和徐壽一聽,麵色有些尷尬,但旋即恢複如初。
縣長怎麼說怎麼是,就算讓他們吃翔,也會毫不猶豫地吃下去,還會裝出好吃的樣子。
戴斌也跟著坐下,不動聲色。
菜已經上來,有佛跳牆,還有紅燒甲魚,東星斑
作為一個縣裡的餐廳,已經是最頂級的菜色了。
“咱們沒彆人,把小張叫上來吧,還有,國棟一會兒也到,再加一個位置。”梁江濤道。
“啊?哦,好的。”
一聽陳國棟要來,劉仁雄臉色變了一下,旋即恢複正常。
陳國棟在縣府辦工作,是梁縣長最信任的人。
雖然隻是一般乾部,但地位比他這個聯絡員還要高。
而且聽說身手不凡,時時護梁縣長周全。
司機小張來後不久,陳國棟也到了。
“徐壽,快點兒倒酒,今天有幸跟縣長喝酒,你們得好好表現表現。”劉仁雄吩咐。
“好嘞!”
徐壽和商飛站起來,拿起酒瓶,是茅子。
“誒,咱們不喝這個,抽大牌煙、喝本地酒。我來到漢西,覺得清香型酒真不錯,入口綿柔,香!”梁江濤道。
徐壽一愣,看向了劉仁雄。
“縣長的話你沒聽見,趕快換青花兒!40,40!”劉仁雄趕忙道。
“哎!”徐壽趕忙換酒。
“咱們喝那麼好的乾什麼,喝20就行!”戴斌道。
“戴主任,縣長來了,怎麼能喝20呢?我好不容易請一次客,得到位啊。還是喝40。”
“不用,20就行,我怎麼喝不了20?”梁江濤道。
“可可這沒有準備啊。”劉仁雄臉上滲出了一層汗。
“怎麼沒有,我看那裡不是放著20嗎?”梁江濤笑著道。
“這這是給商飛和徐壽他們準備的。咱們喝茅子,他們喝20。”劉仁雄道。
“是啊,是啊,我們喝20就行,您喝好的,喝好的。”商飛和徐壽滿臉堆笑。
“不,我就喝20,你們喝40,就這麼定了!”梁江濤道。
“這”徐壽有些尷尬地看著劉仁雄。
“縣長,既然這樣,我再去外麵店裡拿一瓶。”劉仁雄對商飛道,站起身來。
“怎麼還要拿酒,不是有帶的嗎?”梁江濤疑惑地問道。
“縣長,不瞞您說,我帶的這瓶20,放了挺久了,儲存的也不好,味道不知道怎麼樣,他們喝喝就算了,既然您要喝,還是到店裡拿一瓶新的吧。”劉仁雄道。
“這倒奇了怪了,彆人家的酒都是越放越好,越放越值錢,你家的酒味道怎麼越放味兒越不對?這有些講不通啊。”梁江濤笑著問。
“這”
劉仁雄麵色更加尷尬了。
“你說的味道不對,該不會是加了什麼東西吧?”戴斌似笑非笑地道。
“啊?戴戴主任,您您怎麼這麼說?”劉仁雄頓時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