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行嗎?”
“有什麼不行?您是西州的太子,他們打了您,就是大不敬,在古代是要誅九族的,這個懲罰,已經算是小懲大誡。要我說,反而是那個小妞兒的榮耀。想做就去做,這就是權力!讓那小妞嘗嘗權力的滋味。”
“她要是報警怎麼辦?”
“報警?她都被開過苞的女人了,裝什麼清純?平時在她男朋友麵前還指不定這麼浪呢,冰清玉潔的樣子都是裝出來騙人的!你要是把她弄舒服了,她反而會主動投懷送抱,埋怨您怎麼不早點行動?!”
“哈哈哈,真的會如此嗎?”肖陽心花怒放。
“那是當然了,太子爺英明神武,哪一個女人不甘被征服?這個叫李早的,估計也是假正經,因為有男朋友,怕彆人說她水性楊花,才對您矜持一下。您看看迪廳的廁所裡,那些男男女女,說搞就搞。李早跟那男的也沒少往裡邊鑽!您就放心用吧!不會出簍子的!”陸小暢一臉n笑。
他罔顧事實邏輯拍了一個大大的馬屁,更加匪夷所思的是,肖陽竟然信了,洋洋得意起來。
肖陽此人,生活在一個畸形的家庭裡,看似高高在上,實際嚴重缺愛,對社會和自我嚴重缺乏認知,說白了就是個缺愛的巨嬰,而且是個有很大權力和地位的巨嬰。
如果一個人,既有權力,而又沒有控製和使用權力的能力,那麼對彆人、對自己、對社會,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甚至釀成災難。
可一旦學會了控製,凝而不發,那就等於開了掛,能做出一番大事業。
所以曆來官二代會走兩個極端,要麼極為優秀,要麼極為紈絝。
肖陽顯然是後者,他出事隻是時間的問題。
“說起那個男的我就來氣,一個卑賤貨色,出身貧寒,他爹是開大車的,在古代就是馬車夫,他娘是商場賣衣服的,在古代就是傭人,竟然敢騎在我頭上拉屎,在太歲頭上動土,不知道我肖衙內的大名嗎?td,真氣人!”肖陽怒道。
“沒事兒,您把李早給正法,什麼氣都出了,估計比殺了他還難受!還有,我到時把她的風騷模樣兒給拍下來,她要是敢報警,我就把她的照片散布出去,她就不用做人了!我會讓她明白厲害!還有,就算是鬨到警察那裡,警察也不敢動我們啊!根本不用肖書記出馬,有我爹一句話就行!西州就是我們哥倆的天下,沒有我們辦不成的事兒,也沒有我們動不了的人!”
“我是怕我爹知道了.......”
肖陽還是很怕肖成功的。
肖成功喜怒無常,在家裡也強橫霸道,動不了李娟,就把氣撒到肖陽身上,現在倒還好,小時候動輒對他打罵,在肖陽心裡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肖書記最多也就是罵您一頓,那還能怎麼樣?再說,他爹是政府的一個小官員,很好搞定的!一聽說是您,說不定主動獻女!”
陸小暢越說越來勁,極力攛掇著肖陽辦壞事。
他爹經常跟他說,你跟領導一起辦十件好事,都不如一起乾一件壞事。
何況這件事,是他一手策劃的。
隻要幫助肖陽辦成這件事,自己就能成為他心腹中的心腹,他爹在市裡的地位也更穩固了。
他爹一定會對他大加誇讚。
他爹經常跟他說,吃屎都得伺候好肖陽。
肖書記早晚會掌大權,死命跟上他,雲從龍、風從虎,以後才能真正大富大貴。
肖陽點點頭,他覺得陸小暢分析的很有道理,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李早的爹是政府官員,就有很多顧慮。
得罪了市委書記,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硬氣。
高高在上的領導,一是怕有牽扯的富商舉報,因為確實知道很多事,怕紙包不住火,二是怕一無所有的貧民魚死網破,因為他們沒有可失去的,所以什麼都不怕,逼急了可能奮起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