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負責通報的奴才說道:“這位狗爺,我家主人,是千樺將軍,可不是什麼隨便的人。”
小亮卻哼道:“我初來聖域,可沒聽說過什麼千樺將軍,萬樺將軍。”
那個通報的奴才不樂意了:“你既然不認識,為什麼不聽聽這些門子怎麼說?”
有人想要上前,告訴小亮這人的身份。
但小亮卻大聲道:“狗爺我記性差,說了我也記不住。”
那奴才還想理論,不過一個華貴的馬車之中,卻突然丟出來了一塊紫電纏繞的骨頭,丟到了小亮的麵前。
這骨頭太神異了,雖然紫電纏繞,卻氣韻內斂,上麵有不少神異的紋路,一看就是寶貝。
小亮看到這骨頭,頓時搖尾巴,口水都流出來了。
急忙說道:“原來是千樺將軍,快快請進,快快請進!我家爺爺正等著您呢。”
說完,小亮就把骨頭叼起來,玩耍一陣,收入了自已腹下的儲物袋之中……
千樺將軍同樣給張楚準備了一份厚禮,同時說出了來意:
“聖子殿下,我有個不成器的小兒子,闖了禍,神廟非要治他於死地,懇請聖子殿下看在錢的麵子上,救我小兒子一命,事成之後,另有重謝。”
張楚眼睛一亮:“很好,我就喜歡你這種開門見山的人,說說,犯了什麼罪。”
“我小兒子雖然隻有六痕,身份地位不高,但卻有青雲之誌,他看上了幾個八痕貴族少女,強行占有了她們。”
“後來,有幾個少女不從,被我兒子殺死了,依照聖域內的法律,六痕貴族對八痕貴族犯下此等罪過,不可饒恕。”
“可是這不能怪我兒子啊,我兒子那是擁有大誌向的人,騎也要騎八痕貴族,這能算我兒子有錯麼?”
張楚看了看千樺將軍帶來的厚禮,深以為然:“你說的不錯,這件事我記下了,回頭我見到神廟的祭司,就說一下這件事。”
“多謝聖子殿下,聖子殿下英明!”
……
一位衣著華麗的富婆,獻上厚禮之後,便對張楚哭訴:
“聖子殿下,您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我母親不過是失手玩死了幾個八痕天才,神廟竟然要追查到底。”
張楚瞪眼:“等等,您母親?您母親多大歲數了啊?”
富婆哭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幾個年輕的貴族,死之前,不也是得到了快樂麼?”
張楚抱著富婆送給自已的演道茶,聞著其中的清香,深以為然:“確實,人死不能複生,有些事情追著不放,確實沒道理。”
“你放心,我會跟神廟說,赦免了你母親的罪過。”
富婆:“不僅僅要赦免了她的罪過,還應該給我母親立一個功德牌坊,讓神廟恢複我母親的名譽。”
張楚:“得加錢。”
“我有的是錢!”
“可以,我會安排。”
……
接下來,張楚的門前,各種來客絡繹不絕。
有心懷鬼胎的商人,有犯了重罪的罪人家屬,也有一些鑽營之輩,提前來張楚這裡混個臉熟,希望以後能得到利益。
張楚對這些人,那是來者不拒,隻要錢到位,什麼都敢答應。
整整三天,張楚收受的各種寶物,財產,珍稀異寶,比這輩子見過的都多。
童青山,玄空,嫻姒,小葡萄,都是見者有份,感覺仿佛掉入了金山之中,莫名其妙就有人給他們送各種禮物。
這天,童青山有些不安:“先生,這些東西,來的太快了,比搶劫都快,會不會有什麼不妥?”
張楚笑道:“放心拿,沒什麼不妥。”
“可是,先生答應了彆人那麼多事,萬一……我是說萬一,先生做不到,那可怎麼辦?”
嫻姒也說道:“對啊先生,我看很多人犯了罪,想請您幫忙,您都沒記錄人家的名字……”
童青山很擔憂:“如果答應人家的事情做不到,對先生的聲譽恐怕會有影響吧。”
張楚則笑道:“放心,這些事,我既然答應了,便一定能做到。”
玄空都疑惑了:“能做到?咱不是乾一票就跑麼?你還真打算把那些罪犯都赦免了啊?”
張楚正色說道:“乾一票就跑?你開什麼玩笑,正菜還沒開始呢,跑什麼跑?我在神廟內放了不少寶貝,還沒去拿呢。”
玄空也懵逼了:“不是,你還想去神廟之內拿東西啊?那你現在胡亂答應什麼啊!”
在玄空看來,張楚分明是破罐子破摔,想要搞點好處,準備提桶跑路了,結果你告訴我,這才剛開始?
那你這麼胡亂答應,是為毛?給自已增加點難度麼?
但張楚卻很自信:“放心好了,放一些罪犯而已,神廟不會為難我的。”
五天後,張楚門前的賓客,少了許多。
神廟之內,十幾位大祭司,分列神廟兩側,有幾位大祭司,神色陰沉。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一個大祭司聲音激動:
“這個聖子,怎麼什麼錢都敢收,什麼事情,都敢答應!”
另一個大祭司也怒道:“短短五天,聖域之內就傳開了,咱們的聖子是個貪得無厭的狂徒,是個見錢眼開的小人!”
“我親眼去看過,甚至連他的狗,都得財無數,胖成了球。”
“不能這樣下去了,再讓他這樣胡作非為,我聖域的秩序,都要崩塌了!”
“特彆是一些罪人,他竟然都答應要放出來,這還了得?我神廟判的罪犯,他憑什麼說放就放?”
但也有大祭司聲音平靜:“喜歡錢好啊,喜歡錢,就說明有弱點,有弱點,就容易打交道。”
一位大祭司冷冷的說道:“喜歡錢,也要有個度,其他事情就算了,他這段時間,許諾了上百名犯下重罪的死囚以活命,簡直是荒唐!”
“不錯,隨意釋放罪犯這種事,不可能由他說了算。”
“召喚貘神龍吧,該仔細跟他談談了,讓他知道,自已權利的邊界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