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淑雅臉色鐵青,看向紀小念,“你告訴他,我欺負你了嗎?”
她又看向兒子,氣得胸腔起伏著。
“我一個當婆婆的,想吃一頓兒媳做的飯不行?你問她,我是不是讓她過來做飯的?”
還不等紀小念吭聲,湛封眉眼肅殺,聲音更冷。
“我媳婦兒不會做飯,媽要吃自己讓他們做。”
實在不願意讓自己的媳婦兒留下受這份委屈,湛封牽著紀小念離開。
坐在那兒的邱淑雅氣炸了。
化著精致妝容的臉,扭曲的恨不得將紀小念碎屍萬段。
以前她的兒子明明那麼孝順,那麼聽話。
自從娶了這個鄉下來的野丫頭後,就完全變了一個人,事事跟他們對著乾。
邱淑雅覺得,要不把紀小念從兒子身邊趕走,她就是死,也不會瞑目的。
被牽著的紀小念,看著大叔走在前頭,威風凜凜,氣場強大,前一刻維護她的樣子簡直帥呆了。
她感覺胸口一陣暖流湧過,心窩裡像是蕩起了漣漪。
這就是她為什麼深愛著大叔,不願意離開大叔的原因吧!
在這個世上,像大叔這樣好的男人,應該不多。
所以她一定要牢牢地抓住他,絕對不能讓彆的女人給勾了去。
走進電梯後湛封才扭頭看著紀小念訓道:
“明知道我媽不喜歡你乾嘛還跟她走?”
紀小念低下頭小嘴翹著“你媽拽著我走的。”
她是想甩開婆婆的手啊隻是怕婆婆故意摔在地上有個什麼好歹她豈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湛封又訓“你不會喊我?平時跟我鬨彆扭的時候聲音喊那麼大今天嗓子啞了?”
他得給她個教訓。
不然以後她要真被母親帶走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小丫頭瘦瘦小小一個怎麼經得住母親折磨。
“大叔你凶我乾嘛。”
紀小念不服氣抬起頭來瞪他“你不是說你來看你媽嗎?怎麼又跑溫晴病房裡去了?”
老男人就會說話誆她。
要不是前一刻替她出頭現在她真想給他一腳。
湛封筆挺如鬆一身黑色休閒著裝穿在他身上矜貴內斂成熟穩重。
寸頭下如同刀刻一般剛毅立體的臉表現得十分坦然。
“我媽讓我帶她去的再說我來看下溫晴有什麼?明天不還是得把人接回家嗎。”
紀小念覺得也是。
她就是太在意大叔跟彆的女人獨處了。
怕大叔被搶走。
覺得這樣不行。
讓大叔反感不說她也會變得很討厭。
還是放寬心態吧!
大叔要真被搶走證明也不是她最後的歸屬。
如此一想紀小念又沒那麼在意大叔的行為了。
她笑起來
湛封‘嗯’了一聲。
又牽過紀小念蔥白的細腕倆人在醫院門口坐上江堯開過來的車。
第二天上午紀小念又跟著湛封一起來醫院接溫晴。
但他們倆還沒到溫晴病房邱淑雅就過來了。
站在窗戶邊即便生病住院邱淑雅也穿得華貴雍容妝容精致。
她告訴溫晴“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隻給你三個月時間三個月時間我要我兒子恢複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