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明笑:“你有沒有想過,你壓根就到不了法院。”
他把刀片從古自強的臉上滑下來,在古自強的臉上留下了細細長長的一道傷痕,然後一串血珠子滲了出來。
古自強疼得咬緊牙關,也不肯叫出聲來。
陶光明的刀片停在古自強頸部,然後貼著他突突跳動的動脈,又說:“要不,來點更刺激的。我隻要輕輕劃一下,你的血就會噴得到處都是。三五分鐘,你就見馬克思了。救護車來了,都救不了你。”
古自強脖子上寒毛頓時被那冰冷的刀片逼得全部豎了起來,說:“我勸你不要亂來。在公安局當著這麼多公安的麵殺人,你也跑不了。”
陶光明說:“老實告訴你,李文軍要是死了,我下半輩子也活得不安穩,不如親手幫他報仇來的痛快。殺死個把人什麼的,你不是也乾過嗎?很難嗎?論起來,我這還是見義勇為,勇鬥歹徒。你是在拒捕過程中,被我截住,我隻是手重了一點不小心殺了你。上次我也乾掉一個,不但沒事,還得了錦旗。這一次,我讓他們送兩麵錦旗給我。想想還挺有刺激的。”
古自強聽說過上次那個流氓死在門口的事情。他也把不準陶光明現在這是在暗示公安同誌配合,還是在威脅他,可是脖子上那冰冷的刀片卻是真的。
如果死了,有錢也沒有用。
古自強忙說:“我查到了七爺的老家在哪裡,他賺了錢,肯定要回去一趟。我告訴了七爺,如果他拿到錢不分給我,我自然會去他家找他的家人算賬。”
再窮凶極惡的人也有軟肋。
難怪古自強這麼篤定七爺會分錢給他。
陶光明聲音更冷了:“說,他家在哪裡。”
古自強卻忽然又笑了,有些得意:“你知道又怎麼樣?七爺肯定乾完了才會回家。到時候你抓到了他,也沒有用。李文軍已經死了。”
陶光明被戳到了痛處,氣得對著他的臉上就是一拳。
要不是還需要古自強說出七爺的下落,他現在就想給古自強脖子上來一刀。
局長忙叫人把陶光明拉開:“好了,下麵的我們來問。陶光明同誌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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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軍又開了一個多小時,前麵的路就變成了羊腸小道,車子徹底開不了了。
七爺說:“停車,下來。”
李文軍說:“你們留下我也是為了有人開車。現在進了山,誰也追不上你們了,就不必帶上我了。你們就是要錢,把錢拿走就是。”
七爺說:“是。如果隻是劫財,我是不必弄死你。可是有人請我來茶縣找機會讓你消失的無隱無蹤,還不能牽連到他。我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可以做成像劫財的樣子,還能大賺一筆,自然是要守信用。不然以後,我怎麼在江湖上混下去。再說,殺了你,我還可以找他要尾款,再賺一筆。”
李文軍裝出害怕的模樣:“誰這麼想我死,你告訴我,我也好死得瞑目。”
七爺笑:“呦,你終於知道害怕了。我還以為你這小白臉多有膽子呢,前麵那麼鎮定,原來是天真的以為我拿了錢就會放你走啊。你統共就那麼幾個仇人,自己數數不就知道了?”
李文軍哀求他說:“我有個法子,能讓你再賺一倍,隻要你不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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