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白小川性格懦弱。
每次在外麵受了欺負,都是姐姐替他出頭。
現在,也該輪到我來保護你了。
白牡丹隻當弟弟是在安慰她,苦笑說道。
“弟,隻要你平平安安的,我們一家人能團聚,就比什麼都好。”
“嗯?”
突然看到王春蓮臉上那兩個通紅的巴掌印,白小川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這是誰打的?”
王春蓮捂著臉,怯懦道。
“小川,算了……”
鄉下人都膽小怕事。
慕婉柔伸手一指大金鏈子。
“小川,就是這家夥。”
白小川淩厲的眼神,猛然射向大金鏈子。
四周的溫度都驟然下降。
這眼神太可怕了!
咕咚!
大金鏈子咽了口唾沫。
他感到徹骨的寒意,乾笑道。
“小川兄弟,誤會,這……都是一場誤會。”
“是豪哥……讓我們這麼做的……”
“誰跟你是兄弟!”
白小川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門牙都被打飛了,半邊臉紅腫不堪。
又薅著他的頭發,把腦袋摁在牆上猛地一拉。
頓時,那水泥牆上就出現了一長串血印子。
“啊……”
大金鏈子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半邊臉皮連帶耳朵都給拉沒了,血淋淋的一片,觸目驚心。
“敢動手打我媽,現在變本加厲還給你。”
“記住以後出門要尊敬老人!”
說完,又摁著他的另外半邊腦袋在牆上一拉。
嗤啦一下子,半邊臉皮又被揭了下來。
“這是你之前對我的羞辱,現在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記住了,以後不要欺負弱小!”
這家夥是這一片的地頭蛇。
之前白小川可沒少受他們欺負。
輕則拳打腳踢。
重則鑽褲襠,在頭頂上撒尿。
母親在集市上擺個煎餅果子攤兒維持生計,每個月都要強行收走三千塊的管理費。
“啊——”
大金鏈子跪在地上,一張臉血肉模糊,痛得渾身顫抖,發出殺豬般的淒厲慘叫聲。
要不是擔心嚇著母親三人。
早就當場把這家夥的腦袋給打爆了。
“白小哥……不、不白大爺,我錯了,饒命,饒命啊……”
“是豪哥讓我們這麼做的,小的就是個跑腿兒的,那借條在他手裡。”
“真的不管我的事兒,饒命啊……”
大金鏈子哭嚎道。
他臉皮沒了,連說話都劇痛難忍。
“帶我去找豪哥。”
白小川拎著他就要往外走。
慕婉柔連忙攔住了他,急切說道。
“小川,先彆去了,我們得趕緊走。”
“再不走,警備司的人就要來了,到時候,想走都走不了。”
白小川想了想,道。
“柔姨,你帶我媽跟我姐先走,到時候給我打電話。”
說完,拖著半死不活的大金鏈子,就好像拖著一條死狗大踏步走出門去。
至於大金鏈子的那些手下,被錢坤的靈魂體給折磨得都瘋了。
要麼大吼大叫,手舞足蹈,狀若羊癲瘋發作。
要麼拿頭撞牆,腦袋都磕爛了。
要麼乾脆一頭紮進河裡麵。
慕婉柔看著白小川的背影逐漸遠去,再想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身為修煉了兩千多年的元嬰老怪。
白小川一諾千金。
姐的眼角膜,必須要找回來!
家人所受的委屈不公,必須要加倍奉還回去。
快意恩仇。
方顯英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