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沒見過白小川這個人一樣。
王家。
議事廳內。
家主王永利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當他聽完手下的彙報之後。
頓時就坐不住了。
“什麼!?真的是葉孤煙,他、他摳走了錢莉的眼珠子……”
“他、他還說什麼了?”
突然,那名手下張開口,發出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
“哼,葉某會親自登門拜訪,都洗乾淨脖子等著。”
眾人愕然。
“砰!”
那名手下的身體轟然炸開。
把王永利心愛的一個價值不菲的青花瓷大花瓶都給震碎了。
大廳被一團血霧所籠罩。
眾人震驚不已。
一些膽小的,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王永利眼中充滿了驚恐,半天才緩過氣來,問身後一名黑衣老者。
“宋老,這什麼情況?”
黑衣老者形如枯槁般,好像從墳墓裡爬出來的僵屍,渾濁的眼中泛著詭異的幽光,頗為忌憚的道。
這是王家的頭號供奉長老,武士中期巔峰高手。
“移花接木,千裡傳音,隻有武師才能做得到。”
“果、果然是葉孤煙!”
“他說來,就一定會來的。”
“這下麻煩大了。”
王永利一顆心頓時墜入穀底,眼裡充滿絕望。
後悔不應該多此一舉,派人過去。
這些可好,給王家帶來滅頂之災。
王家再怎麼厲害,在武師高手麵前,抬抬手就能給滅了。
旁邊。
他的兄弟王永金,臉色慘白,如喪考妣般。
在座的幾位骨乾長老,嚇得紛紛請辭。
“家主,不好意思,我老婆在鄉下得了重病,我得趕緊回去。”
“家主,我兒媳難產,我得回去伺候月子。”
你大爺的。
一個糟老頭子給兒媳婦伺候月子,虧你也說得出口。
這也忒不要臉了。
“家主,老夫突然上個月檢查出了瞳孔癌,贖我不能再為您效勞了。”
瞳孔癌??
王永利,“……”
他麼的,有這種病麼。
總之,大難臨頭各自飛。
一瞬間,走了個乾乾淨淨。
大廳裡隻剩下了這兩兄弟。
還有宋老。
王永利肺泡都氣炸了,陰沉著一張臉,恨不得吃人。
哢嚓一下,把心愛的古董擺件摔碎了好幾件。
“一群忘恩負義的家夥,忘了老子之前對他們有多麼的好,關鍵時刻沒一個靠得住!”
“媽的,氣死我了。”
王永金安慰道。
“大哥,現在彆去計較這些了,當務之急我們得趕緊想辦法,渡過難關。”
“萬一葉孤煙真的來了,我們都得死。”
王永利求救的眼神,看向旁邊的宋老。
“宋老,眼下我王家危在旦夕,隻有靠您老了。”
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宋老一臉凝重,苦笑道。
“就算十個我加起來,也不夠葉孤煙一隻手吊打的。”
王永利瞬間絕望了,顫聲道。
“難道我們就這樣坐著等死麼。”
宋老道。
“為今之計,我隻有回一趟山門去求救。”
“如果師父或者太上長老他們肯下山,或許還有得救。”
王永利知道,宋老出身一個隱世宗門。
隻要地方肯出手,那王家就有得救。
“隻不過……”宋老欲言又止。
隻不過是價錢的問題。
王永利連忙遞上一張銀行卡。
“宋老,卡裡有八十個億,密碼是我的生日,你知道的。”
“短時間內,我隻能籌措出這麼多錢來,不夠再跟我要。”
宋老不動聲色地接過銀行卡,勉強點了點頭。
“好吧,那我就試試。”
“王家的生死,係於宋老一身!”
“無論如何,拜托了!”
“事成之後,王家每年全年的總收入,五成,不,七成、八成送給您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