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看門的保安被揍得鼻青臉腫,根本就不敢上前。
為首的是名獐頭鼠目的光頭男子,嘴裡叼著雪茄煙,牙齒都被熏黑了,滿臉橫肉。
一身的江湖氣。
大金鏈子雙手捂著襠部,痛得根本就站不住,左右被兩名小弟給攙扶著,麵露痛苦之色。
昨天他去醫院檢查了。
醫生告訴他,這輩子都彆想“硬”了。
要做好當太監的心理準備。
得知再也不能玩女人了,大金鏈子想死的心都有了,心裡恨死了白小川。
“大哥,就是這一棟彆墅。”
“那臭小子應該還在裡麵,待會兒我要親手廢了他。”
慕冬陽也在,他的脖子被打歪了,就好像一棵歪脖樹。
到現在都無法複位,醫生也無能為力。
昨天任務沒完成,回家之後,又挨了老爸好一頓臭罵。
憋了一肚子的火,惡狠狠地衝著彆墅大門內喊道。
“慕婉柔,老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讓出這棟彆墅,你可以安然無恙地離開。”
“否則,我們就要把這裡給鏟平。”
麵對慕冬陽接二連三的挑釁,慕婉柔十分惱火。
她站在院子裡麵,隔著花牆怒斥對方。
“慕冬陽,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我就是死,都不會把這棟彆墅給你們。”
“慕天闊欠你們的賭債,不管我的事,你們找他要去。”
“柔姨,你先進屋,這裡交給我。”
白小川讓姐姐陪著慕婉柔先回客廳。
他神色平靜地走了出去,反手把門給關好。
大金鏈子咬牙怒視白小川,怨毒道。
“好小子,還他媽敢出來。”
“你害得我做不成男人,今天當著山雞哥的麵兒,老子讓你生不如死。”
白小川摸了摸下巴,調侃兒笑道。
“知道自己不是個男人,還好意思出來見人。”
“我要是你的話,早就一頭撞死了。”
“臥槽!”
大金鏈子氣的肺泡都炸了,扭頭對那獐頭鼠目的男子道。
“山雞哥,看到了麼,這狗東西狂得很,眼裡根本就沒有您。”
山雞哥怪眼一翻,見不過是個普通學生,鄙夷地啐了一口。
“草!”
“這不是島城第一笨蛋廢物,白小川麼。”
“連這麼個狗玩意兒,你們都搞不定,我他媽養你們還能乾什麼。”
大金鏈子等人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屁都不敢放半個。
慕冬陽歪著脖子,道。
“山雞哥要小心,這狗東西會兩下子,他一直都在扮豬吃虎。”
“哼!”
山雞哥冷哼一聲。
“今天老子就把他的屎打出來,我看他還怎麼裝。”
慕冬陽艱難地扭過頭,狐假虎威地對白小川道。
“白小川,聽到了麼,山雞哥你惹不起。”
“彆以為被慕婉柔給包養了,就可以為所欲為,她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能顧得上你。”
“山雞哥那可是四海金融公司的副總,春江酒樓蘇老板的得力手下。”
“你踏馬的長幾顆腦袋敢跟山雞哥作對,識相的趕緊回去勸慕婉柔把彆墅讓出來,替她老爸把賭債給還上。”
有山雞哥撐腰,這小子氣焰十分囂張,指了指自己的歪脖子,又繼續嗬斥道。
“另外,我這脖子也被你給打歪了,醫生說無法複位,留下了終身殘疾,你得賠償我一千萬!”
“然後,跪下給我磕一千個響頭,下半輩子到我家當狗看大門。”
“否則,今天彆想活著離開。”
“啪!”
白小川目光冰冷,突然一巴掌抽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