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濟仁本來也想等白小川過來。
畢竟,那日他曾親眼看見對方施展閻羅奪命針,把瀕臨死亡的父親給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尤其對方那以意馭針的極高境界,給他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再者,從個人感官上來講,他也更傾向於於白小川。
那少年一身浩然正氣,看著讓人心裡踏實。
哪像麵前這察猜,邪裡邪氣的,目光陰森,讓人看一眼都瘮得慌。
正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
突然,一個侍女從後院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林神醫,不好了,我們家小姐快不行了,夫人讓您趕緊過去看看。”
林濟仁叫苦不堪,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他也來不及多想了,衝察猜躬身行了一禮,懇求道。
“有勞察猜大師了!”
“至於診金方麵您放心,隻要那位能好起來,你隨便開口。”
察猜大義凜然道。
“我是個修行之人,錢財對我來講,都隻是些身外之物罷了。”
“懸壺濟世,拔除世人病痛,乃我輩行醫的準則!”
一番話頓時讓眾人肅然起敬,紛紛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察猜大師!”
“這才是真正的得道高人。”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我輩的楷模。”
很快。
察猜就在林濟仁的引領下,邁步走進了醫館的後院。
這裡栽種著一片竹林,相比較前院幽靜了許多。
很快,林濟仁就帶著察猜大師來到一棟精致的房舍前。
房門緊閉。
陣陣痛苦的呻吟聲,從屋子裡傳出來。
幾個人早就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為首的是名衣著華麗的中年美婦,眉頭緊皺,滿臉憔悴,不安地在原地走來走去。
但身上那股端莊典雅與雍容華貴的氣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此人就是省二把手的夫人姓周,裡麵躺著的是她的女兒周瑤。
在她身後還跟著一名衣著光鮮的年輕男子,那是她的侄子周泰,嘴裡叼著煙,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本來,她們來島城是到海邊遊玩的,可是沒曾想,女兒意外被嗜血蚊給咬傷了,病情越拖越嚴重。
一來二去就走不了了。
周夫人一見林濟仁,快步迎上去,焦急地道。
“林神醫,各位神醫,你們會診得怎麼樣了。”
“我女兒她、她快不行了。”
“我……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求求你一定要想想辦法。”
周夫人眼眶微紅,語氣中都帶著哭腔。
“周夫人,你先不要著急。”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林濟仁安慰道。
“雖然我們幾個老家夥治不好令千金,但是有人能。”
說完,閃身把身後的察猜引薦給對方。
“周夫人,這位是從國趕來的察猜大師,在國曾治好過很多被嗜血蚊給咬傷的患者。”
“察猜大師,這位是周夫人。”
察猜在看到這名美婦的時候,眼底深處閃過一抹異樣,但被他給很好的掩飾了下去,微微低著頭。
“周夫人好。”
周夫人微微一怔。
她見對方有些眼熟,好像之前在哪兒見過。
但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起來了,心中有些生疑,就試探性地問道。
“察猜大師,看上去有點麵熟,我們之前在哪兒見過麼?”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