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震驚不已,話都忘說了,眼珠子瞪得滾圓,呆愣在原地。/br這尼瑪什麼情況。/br怎麼說醒就醒了。/br在場的圍觀眾人集體懵逼了。/br“靠,鬨了半天,真是來訛錢的。”/br“我就說麼,懸壺醫館怎麼可能連個拉肚子都治不好。”/br“真是太卑鄙了。”/br“聽上去好像是程家讓他們這麼乾的。”/br“程家醫館的生意遠不如他們,派人過來搗亂砸人招牌,也在情理之中。”/br“隻是手段未免有些太陰險歹毒了。”/br“方才如果不是白神醫出手,懸壺醫館可就遭殃了。”/br旁邊,胡國棟也不敢瞎逼逼了,暗中瞪了花臂男一眼,心說你們辦事怎麼這麼不靠譜。/br這特麼還讓老子怎麼配合你們。/br花臂男顯然也沒想到,麵前這少年居然如此厲害。/br白小川踢了踢地上那男子,冷笑道。/br“假死的滋味兒好受麼。”/br“是程家讓你這麼乾的吧,他們給了你沒多少錢。”/br男子腦袋嗡地一聲,仔細一看傻眼了。/br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醒得不是時候。/br但再躺回去繼續裝死,也不可能了。/br畢竟現場這麼多人都看到了。/br“老婆,快跑。”/br這家夥見勢不妙,拉著中年婦女就要跑。/br行動非常果斷,哪裡半點病人的樣子,腳下好像踩了風火輪。/br圍觀眾人再次震驚。/br現在實錘了,這夥人就是過來訛詐的。/br林素素攔住了他們倆,秀眸中泛著寒光,冷冷地道。/br“站住!”/br“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你們誰都彆想走。”/br“媽的,讓開。”/br那中年婦女長得膀大腰圓,好像母夜叉似的衝上去就要強行推開林素素。/br“走你。”/br白小川一腳就把她踹倒在地上,成了個滾的葫蘆。/br在地上滾出去一段距離,一頭撞在牆上,頭破血流,慘叫哀嚎。/br“老實交代,誰派你們來的。”/br“敢囉嗦,我就告你們訛詐罪。”/br白小川眼神何等的可怕,隻瞪了他們一眼。/br那恐怖的威壓,就讓他們瞬間破防。/br旁邊,林素素又補充了一句。/br“根據大夏律法,惡意訛詐,根據其情節輕重,最少判五年,最重判十年。”/br“你們好好掂量掂量。”/br這還掂量個屁啊。/br這兩口子早就被嚇破了膽,跪在白小川腳下,一五一十地把事情都給交代了。/br果然是程家花錢雇傭他們來的,目的就是訛詐林濟仁,把他的醫館給搞倒閉,給了他們一百萬。/br事成之後,再給他們一百萬。/br對方用特殊的秘法,封住了他的命脈。/br讓他們在一定時間內,心臟停止跳動,跟死人一模一樣。/br經驗再怎麼豐富的老中醫,把脈都無法把得出來。/br當然,這些雕蟲小技,無法瞞得過白小川。/br他從一開始就看出來了。/br這些人就是個過來訛詐的。/br先前,白小川擊殺程家軒,對方這是擺明了來報仇。/br胡國棟見勢不妙,腳底抹油就要開溜。/br還沒等到門口,不小心撞在一個中年男子身上,“踏馬的,沒長……”/br結果,當他看清楚麵前那人的時候,大吃一驚,臉上的怒氣瞬間化為阿諛諂媚,笑道。/br“方,方大人,您怎麼來了……”/br來人正是島城醫藥係統一把手方寸天。/br“我不來,你都要上天了。”/br方寸天怒斥道。/br隨後,近乎於一溜小跑來到了上官九塵麵前,彎腰行禮,畢恭畢敬地道。/br“見過上官副會長。”/br方才,他接到電話之後,不敢怠慢,立即帶人趕了過來。/br上官九塵那可是大夏中醫協會的副會長,泰鬥級彆的大佬,就連他們東州醫藥協會的一把手,在人家麵前都不算什麼。/br更何況他,連個屁都不算。/br上官九塵冷哼一聲道。/br“方寸天,你身為島城醫藥係統一把手,居然在你的管轄範圍內,發生這樣的惡**件。”/br“身為公職人員,居然與訛詐團夥勾結在一起,狼狽為奸,簡直就是豈有此理!”/br方寸山先前已經在電話裡,知道了事情的起因經過,惶恐不安道。/br“上官副會長教訓的是。”/br“我馬上處理。”/br隨即,他扭過頭來,吃人的眼神怒視著胡國棟。/br霧草——/br胡國棟嚇傻了,腦門子上冷汗直冒。/br他萬萬沒想到,這老家夥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上官九塵。/br這下可踢到鐵板上了。/br撲通就跪下了,惶恐不安道。/br“方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他,他是上官副會長啊,我,我錯了,我該死……”/br“求大人再給我一次機會……”/br說完,左右開弓,抽自己耳光,發出啪啪啪的清脆聲響。/br他還好不容易爬到這個位子,不想就這麼失去。/br方寸天怒道。/br“現在知道求饒,晚了。”/br隨即,相關部門的人上前,把胡國棟給迅速拖走接受調查。/br這家夥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哀嚎的聲音逐漸遠去。/br方寸山快步來到白小川麵前,誠惶誠恐地道。/br“白神醫,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br“您打算如何處置這些人?”/br上次王慧跟周明瑞的事情,他早就聽說過了,深知這位少年神醫的厲害。/br連上官九塵都要拜他為師,粵島賭王都要前倨後恭的,更何況他這個小小的土鱉芝麻官。/br人家一句話,就能摘了他的烏紗帽。/br事情越鬨越大,中年婦女等人嚇得臉都白了。/br這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br早知道,就不應該去賺程家那一百萬。/br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隻希望白小川能高抬貴手,放他們一馬。/br因此紛紛跪在地上求饒。/br白小川征求的眼神又看向林濟仁。/br林濟仁臉色陰沉,顯然不想就這麼善罷甘休了。/br“白神醫,怎麼處理,我聽你的。”/br白小川想了想。/br“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隨後,他手掐法印,口中念念有詞。/br精神力無形之中覆蓋了整個醫館。/br在場那些圍觀之人,隻覺得身體好像被一股無形的能量給掃描過。/br腦海中出現了一瞬間的恍惚。/br方才發生了什麼都不記得了。/br好像這裡的一切都跟沒發生過一樣,對前來訛詐的這夥人,視而不見。/br這是白小川利用精神力,清除了他們先前的記憶。/br免得他們對外宣揚,走漏了風聲。/br知道這一切的,除了林素素跟林濟仁之外,就隻有方寸山跟上官九塵他們。/br這些人都是林濟仁的至交好友,自然更不會亂說。/br隨後,白小川伸手一指點在那中年男子眉心正中間。/br中年男子眼前一黑,躺在地上,沒了呼吸。/br“啊,老公,老公,你怎麼了?”/br“快醒醒,彆嚇我……”/br中年女子這次是真的急了,不停伸手拍打著對方的臉。/br白小川冷冷地道。/br“放心,他死不了。”/br“我隻是暫時封印了他的心脈。”/br“接下來怎麼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br中年婦女擦了擦眼淚,眼珠子一轉。/br“你的意思是,讓我再回程家醫館,去……”/br白小川點點頭。/br“事成之後,我自然會解開他體內的封印。”/br“表現得好,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br“若是表現不好,那我就送你們去吃牢飯。”/br中年婦女把心一橫,咬牙道。/br“你就瞧好吧。”/br為了老公,她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