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看出來,你這麼的狗膽包天,連你班主任的豆腐都敢吃。”
“說,是不是喜歡上你的龍老師了?”
溫欣然緊緊盯著白小川,想要從他眼裡得到答案。
隻可惜,對方那雙與他年齡所不相符的眼眸,深邃如同星海般,讓人捉摸不定。
看不透,他心中是怎麼想的。
下一刻。
白小川湊到她麵前,幾乎都要臉對臉了,笑道。
“我喜歡龍老師,又怎樣。”
“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實在不行,我連你也收了。”
“去死——”
溫欣然鬨了個大紅臉,沒想到這乳臭未乾的小子,竟然如此直白。
頓時,她方寸大亂。
白小川心中得意。
哼,跟我玩兒這一套。
老子活了兩千多年,什麼沒見過。
溫欣然強作鎮定地道。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龍藝丹揪著白小川的耳朵,羞怒道。
“白小川,你還真是蹬鼻子上臉了。”
“調戲了我不說,連欣然都不放過。”
“以前看你挺老實,沒想到,你也是一肚子的花花腸子。”
“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畢業了,老師管不到你了。”
“哎呦,龍老師,我哪兒敢啊,你趕緊鬆手,鬆手……”
敢揪他元嬰老怪耳朵的人,除了老媽之外,龍藝丹是第二個。
白小川費勁地把她的手給掰開,嘿嘿笑道。
“龍老師,我這可都是在配合你。”
“你敢說,方才沒指望我過來給你解圍?”
“畢竟像你這麼漂亮的美女老師,身邊沒個護花使者,怎麼能行。”
“現在的蒼蠅太多了,總得有個人替你去擋。”
“剛好不才就願意效勞!”
就在白小川調戲美女老師的時候。
薑蓉已經把江一敏送去了醫院。
畢竟,他被打成重傷,渾身骨頭斷了好幾根,無法回警備司錄口供了。
至於他的那群手下,則被帶回了警備司,嚴加審訊。
江一敏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的,一條腿還打著石膏,被吊了起來。
腦袋上,身上都纏滿了紗布,捆紮的嚴嚴實實,好像個木乃伊,隻露出兩個眼睛,恨恨地道。
“薑隊長……打人的是白小川那渾蛋,你一定要把他抓起來,讓他把牢底坐穿。”
薑蓉手裡拿著個小本本在認真記錄,聞言抬起頭來,疑惑道。
“不對啊。”
“我去的時候,親眼看到打你的人,都是你的那幫手下。”
“至於白小川,人家根本不在現場。”
江一敏氣道。
“他……他跑了……就是他指使人打我的。”
薑蓉道。
“你的意思是,白小川指使你的手下,把你給打了。”
“對對,就是這個意思……”
薑蓉一副鬼才相信的樣子。
“那幫人,到底是你的手下,還是白小川的手下?”
“江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惡意栽贓陷害他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說到最後,她加重了語氣。
“我——”
江一敏百口莫辯,氣得肺泡都要炸。
他真恨不得錘死那臭小子。
這一生氣,崩開了不少傷口,痛的又是一陣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