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持著槍,槍口對準了白小川。
“可惡!”
薑蓉大怒。
“你們要乾什麼,還不趕緊把槍放下。”
“想要造反嗎?”
二大隊的這些人,懼怕薑蓉這頭母暴龍,沒人敢上前。
但也沒有退下,畢竟隊長在旁邊守著。
於是,雙方僵持不下。
魏森林見薑蓉如此袒護白小川,心中更加嫉妒。
“薑蓉,在來的時候,上頭就有命令,任何形跡可疑的人員都不要放棄,抓回警備司嚴加審訊。。”
“我是在執行公務,你還不趕緊讓開。”
魏森林煞有介事的樣子,還上綱上線了。
薑蓉沉著俏臉,冷笑說道。
“我看你是在公報私仇。”
她最看不慣這種男人,小肚雞腸,心胸狹窄。
反正雙方已經撕破了臉皮,魏森林今天是鐵了心要把白小川帶走。
“薑蓉,我在執行公務,如果你在繼續阻撓我的話,我會打電話給司長反映……”
“啪!”
結果,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臉上遭受重擊,慘叫一聲,身子不受控製地朝後飛去。
後麵好幾個手下躲閃不及時,被相繼砸倒在地上。
魏森林半邊臉皮都被打得皮開肉綻,腫的老高,門牙都被打掉了好幾顆。
如果不是白小川刻意收著勁兒,早就一巴掌拍死了。
魏森林捂著血淋淋的半邊臉。
“哎呦,臭小子,你敢對我動手。”
“上,都他媽給老子上。”
“他要是敢還手,就是拘捕,直接開槍……”
哢嚓!
白小川眼中閃過殺氣,出手就打斷了這家夥的兩條腿。
暗中震斷此人的筋脈,過不了幾天,就會莫名其妙地七竅流血而死。
這姓魏的多次找他麻煩,仗著手裡有槍,耀武揚威的,把自己的職位當做欺壓打擊他人的工具。
這種人根本不配當執法者。
魏森林兩眼一翻,險些沒痛昏過去。
“發生什麼事情了?”
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站在旁邊的執法者連忙退避兩側。
一名獨臂中年男子快步走來,身後跟著好幾個手下,氣度威嚴,一看就是久居高位之人。
“見過司長。”
“司長好。”
眾人紛紛恭敬點頭。
就連薑蓉也上前問好。
來人正是警備司一把手李誌遠,當時為了在白小川手底下活命,他被迫不得不自廢一臂。
這倒成了他的醒目標識。
“司長,這臭小子拘捕,還打斷了我的腿,求司長替我做主……”
魏森林連滾帶爬地上前控訴。
一見自己的手下渾身鮮血淋漓,李誌遠皺了皺眉頭。
“豈有此理,什麼人膽敢如此放肆,連我警備司的人都敢打。”
“就是這狗東西。”
魏森林伸手一指。
順著對方所指的方向看去,李誌遠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孔,正在朝他笑呢。
隻是那笑容,在他看來好像惡魔,嚇得僵持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司長,這臭小子猖狂得很,這是在打我們警備司的臉啊,也是在打您的臉啊……”
“啪!”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臉上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
“哎呦,李司長,您打我乾什麼……”
李誌遠又上前接連踹了他好幾腳。
“我踏馬的不打你打誰去,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說完,又狠狠地踹了好幾腳,這才作罷,屁顛屁顛地跑到白小川跟前,恭敬道。
“對不起白大師,手下人不懂事,讓您受驚了。”
李誌遠的腰彎成了大蝦狀,腦袋都快要碰到地上了,惶恐不安的樣子。
隻是,白小川懶得看他,一巴掌就把他給抽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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