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繼承了陸家的傳承和功法。
就能看病,不能說100準確,但是七七八八能夠穩妥。
所以這5萬塊錢對陸銘而言,並不是一筆很大的數字。
陸銘也沒有必要為這五萬塊錢和村裡的這麼多人動手。
自己會長青拳肯定不會挨打,但如果一會兒發生衝突或者是混亂,讓高鳳不小心被人磕著碰著了,那就不好了。
而且陸銘認為,為了這5萬塊錢他還不值得自己立刻就暴露自己的身份。
三兩下的就把錢全部給倒了出來,然後把皮包扔到一旁。
杜明雄認真的數著錢,村民們也紛紛走過來盯著,目光貪婪而渴望,有些人還忍不住流下了口水。
沒一會兒,李國強就把手裡的錢數完了。
大家都沒有猜錯,這五疊總共有5萬塊錢。
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在村子裡麵種莊稼的人,一年的收入可能也就一兩萬塊錢。
再加上大家都愛打牌喝酒,一年到頭可能一毛錢都不剩。
那些在外麵打工的,雖然錢掙得多,一年有三四萬塊錢,但是開銷可比村裡要大得多。
所以這5萬塊錢對大家來說都不是一筆小數字。
杜明雄自認為自己很會做事。
他把5萬塊錢拿到手裡用包裡的一條塑料口袋包好之後說道:“這5萬塊錢不是留給洪奶奶的,也不是留給陸銘的,而是留給咱們村的,大家說是不是呀?”
“是!”
“是!”
“村長說得有理!”
杜明雄立刻解開了一點錢的紙封口,從裡麵拿出了2000塊錢說道:“李老大和李老二是洪奶奶的兒子,這給他們一人1000塊錢!大家有沒有意見。”
“沒意見。”
“我沒有意見!”
“陸銘和高鳳是村衛生院的,過來幫忙給遺體穿衣服,也有功勞!”
李國強又從一年前之中抽出了200塊錢,給陸銘100給高鳳100。
高鳳看到這麼一點錢,氣急敗壞。
“村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高鳳忍不住說道:“洪奶奶那個不知道什麼地方過來的兒子,他把這個錢包全部留給了陸明,是感謝陸銘給洪奶奶穿衣服化妝!”
“洪奶奶的兩個兒子這麼多年不回家,他兩個媳婦你根本就不管洪奶奶!”
“你們居然還要給他們兩家,一個人1000塊錢!”
“這算什麼事呀!”
村民們希望能夠儘快的拿到錢,可不希望陸銘或者是高鳳把這一筆錢給獨吞了。
所以他們見高鳳這樣一說立刻就開始起哄。
“你要不要錢啊?不要錢就趕緊走!”
“你們不要我要了!”
高鳳還想和村長理論幾句。
這個時候陸銘傻笑著伸出了手,把地上的200塊錢撿了起來。
陸銘臉上露出了傻笑,但是眼睛的餘光掃視著現場的村民們。
那一些取笑和奚落他的人,他全部都記了下來。
然後笑嘻嘻地把錢遞給高鳳。
高鳳看到這個場麵,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她知道自己在村子裡麵人微言輕,陸銘又是個傻子。
要是再爭辯下去,很有可能連這200塊錢都沒有了。
高鳳隻有眼淚汪汪地收好了,200塊錢,摸了摸陸銘的頭發說道:“陸銘乖,明天姐姐帶你去鎮上給你買衣服!”
這一幕讓圍觀者村民們哄堂大笑。
“就是嘛,早點拿到錢滾蛋!”
“200塊錢還嫌棄,一會兒,可是一分錢都沒有了!”
看著高鳳和陸銘把200塊錢收了起來。
村長李國強你放心了,不少做算是處理了一個老大難的問題,
杜明雄將錢塞進包裡,大聲的對著圍觀的村民們說道:“大家今明兩天之內到咱們的村委會登記拿錢。”
“大家可不要冒領!因為現在現場有哪些人,我可都是用手機拍了下來,到時候咱們按著手機的照片,一個一個地發錢。”
村民們當然是一陣歡呼。
此時,中年男人的下屬們才剛剛把洪奶奶的遺體在商務車上固定好。
因為商務車不是專門的殯儀館車,所以固定遺體,需要一定的時間。
下屬也觀察到了村子裡的行為,趕緊給中年男的彙報。
中年男人點點頭對下屬說道:“隨他們去吧,下來打聽一下那個叫做陸銘的醫生,是什麼家庭,什麼來路。”
“是!”
下屬給中年男人進了一個標誌性的軍禮。
很快車隊就離開了棲水村。
村民們散去之後,在洪婆婆房子門口隻有陸銘和高鳳兩個人。
高鳳相當的失落,他牽著陸銘的手說道:“陸銘,我們回衛生院吧。”
陸銘笑著點點頭,拉著高鳳的手往衛生院走。
在路上陸銘小聲的說道:“鳳姐,我不會讓你過苦日子的。”
高鳳冷不丁聽到陸銘這樣說,一下就興奮了。
“陸銘剛剛是你在說話嗎?”
陸銘不是啞巴,隻是傻子。
所以平時說話的時候隻能夠用簡單的詞彙,有時候還嗯嗯嗚嗚,說不清楚。
但剛才陸銘說了一句完整的句子。
陸銘也隻是傻笑著。
不過高鳳已經足以興奮了,她開心地說道:“前幾天你可以給病人看病,今天你又能說話了!”
“我就知道你的病一天一天會好起來!說不定哪一天你還會看得見呢!”
“我看過江州市人民醫院對你的康複診斷書,你的眼睛是視網膜神經遭受擊打之後出了問題,等你的腦子恢複正常了,你可能也會看得見東西了!”
高鳳覺得她此時的心情要比把5萬塊錢拿回家更加興奮。
“那你以後去江州市人民醫院做了醫生,可不要忘了我!”
高鳳開心的幻想,可是她也知道自己這是在白日做夢。
陸銘的身體受傷那麼的嚴重,又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好了呢?
一周之後,已經服用完畢一個療程中藥的濤濤被奶奶帶到了鎮上的衛生院去複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