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把二人都從包間請了出來。
陸銘重新戴上了墨鏡,坐在後麵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讓人看不出深淺。
“各位!各位!”
張輝拿著話筒,清了清嗓子後,高聲讓眾人安靜下來。
場子裡已經沒客人了。
剩下的全部都是場子的人,有張輝的人,也有跟著劉雯的人。
“從今兒個起,咱們這場子就換老板了,我張輝心甘情願把這場子讓給陸先生。”
他很不情願地說著。
但是,沒辦法。
誰讓他今天來了這裡了,沒辦法隻能把這件事情往清楚裡說了。
他剛說完。
底下就喧鬨了起來,紛紛吵著嚷著說張輝要走,那他們也要走。
敢喊這種話的,都是打手。
其餘的員工們則是完全在靜觀其變,他們都是拿死工資的,平日裡和張輝還有劉雯都不熟。
這個場子換了老板,跟他們最大的關係,就是他們的工資還發不發。
見眾人起哄。
張輝沒出聲壓下來,反而是一臉無奈的看向陸銘。
陸銘卻也假裝沒看到。
眾人鬨得歡騰。
突然,劉雯冷漠的聲音響起:“不想乾的,趁早滾!”
一個“滾”字,霎時間便讓在場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人人都瞪著眼睛看著台上的劉雯。
她這是怎麼了?
被那個奇怪的男人征服了嗎?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從今兒起,她還繼續在這裡乾活?
那先前是怎麼回事兒?
被人打了巴掌,還被人脫了衣服,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眾人瞪著眼睛看著劉雯,心中都在猜測,是不是陸銘已經把劉雯給上了。
誰都不知道。
就連張輝也不知道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隻能看著場麵安靜下來,然後灰溜溜的離開,要不然還乾什麼?
他離開了酒吧。
坐進車裡。
第一個電話,打給了陳老板。
“陳老板,劉雯被睡了!”
一句話,嚇得正準備睡覺的陳老板都是一個激靈!
“怎麼回事兒?”
張輝立刻將今天酒吧裡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吐了出來。
陳老板沉默了。
想到自己去江州找了最好的大夫,都不能看出來他這是什麼毛病,他現在更覺得後怕。
這個陸銘,來頭匪淺啊!
“我看這劉雯怕不是看上陸銘那個毛頭小子了吧?”
陸銘不知道劉雯的來曆。
張輝可是清楚得很。
他很清楚,劉雯的那個乾爹,不是因為他們有那種關係,而是因為劉雯的父親是那位乾爹的救命恩人。
“扯淡!”陳老板更清楚,劉雯絕對沒可能看得上陸銘。
那就隻有一件事情了。
這個陸銘,來頭恐怕不小。
“總之,繆斯酒吧的事情,誰也幫不了你的,這個悶虧,你隻能自己咽下去了。”陳老板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