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江不是女人,但他懂得。
“她確實比我們更容易找到師父的行蹤,她如果去求師父,師父也一定會親自前來。”
“走吧,先送你們到住處,這幾天就住在這裡吧。”古鯤鵬前麵帶路道。
給二人安排了兩間客房。
告知了一些平日的吃飯時間什麼的,保姆就先下去了。
張豐翰在自己的這個房間裡坐了一會兒,看了一下外麵的風景,心中倍感滿足,然後就看到花園裡坐著的馮蘅老太太,老太太正在打電話,目光很是柔和,難道是在給師公打電話?
見她打完了電話。
張豐翰來到了隔壁的房間,敲了敲門:“叔叔,是我。”
“進。”
張豐翰進門。
張江正坐在電腦前不知道看著什麼東西,聽到他進門,直接把筆記本電腦給合上了。
“叔,那個馮蘅是什麼人啊?”
他關上門,小聲問了起來。
張江見他好奇,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淡淡解釋道:“嚴格來說,她算是楊勁風的姑姑,但他們的年齡實際上差不多。”
“那跟我師公,是什麼關係?”張豐翰最是好奇這個。
張江道:“關於這個事情,師門內一直都有兩種說法,第一種說法是,馮蘅原本是天月之體,因為愛慕你師公,就跟你師公發生了那種關係,並且幫助他修行,但你師公是一名浪子,不喜歡被束縛,更不想結婚,就這樣拋棄了馮蘅。”
“難怪了——那另外一種呢?”張豐翰好奇又問。
“另外一種,就比較複雜了,涉及到一些家族秘辛,具體的彎彎繞,我也不是很清楚,這種事情,古鯤鵬一定知道。”
說到此處,張江不由得暗自神傷。
他自認為自己的醫術不會比古鯤鵬差,可就是因為門閥芥蒂,在加上他的學曆也並不高,才隻能窩在這樣的一個小地方。
聽到這秘密隻能去問古鯤鵬,張豐翰也隻能收起好奇心了。
太可惜了。
“叔,你說,要是楊勁風真的好了,他會不會幫我們啊?”張豐翰又想到了陸銘。
他想要那個酒吧。
要是能毀掉陸銘,跟楊勁風索要那個酒吧,相信應該可以的。
當醫生的話,他還真的沒那個心思。
當醫生有什麼意思,一天下來那麼累,還是做生意好。
張江清楚他的心思,淡淡道:“不是幫我們,是幫我,而且我們和他現在也算是同仇敵愾了,我敢說,他冰髓之體的麻煩一定和陸銘脫不了乾係。”
“直接把那個龍靈兒抓過來一問,不就知道了,憑他們楊家的勢力,還是能做到的吧。”張豐翰說。
“你知道個屁,江州大學那可是高等學府,彆說是一個楊家了,就是兩個楊家過來,都不能和它相提並論。更何況現任的江州大學校長,是個十足的刺兒頭,他們楊家的人今天敢去江州大學鬨事,你信不信那位校長明天就敢帶人來楊家鬨事。”張江真是無語了,他原本是想把張豐翰培養出來。
無論如何,讓張家慢慢成長,興許能成為下一個楊家。
可惜,爛泥扶不上牆啊。
他長歎了一口氣,道:“我們就是來幫忙的,你切切記住,千萬不要妄圖去和楊家的任何人搞好關係,他們都是豺狼,會吃人的那種。”
“那我們為什麼還要幫忙?”張豐翰不解。
“因為陸銘這隻羊,我們一口吞不下,需要彆人來分。老實說,我甚至懷疑那天來到這裡的那個龍靈兒,根本就是一個假的。”
張江將電腦打開。
上麵正是江州大學的論壇。
“我在論壇上問了一下,龍靈兒當天有課,當天也確實上課去了,那就有意思了,上課的龍靈兒,那被擄到這裡的那個女人,又是誰呢?她為什麼會和龍靈兒有著同樣的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