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楊若水終於要離開了,離開時還不忘帶上自己的高跟鞋,要是被某些人拿去做什麼事情,想起來真是覺得惡心。
好吧,陸銘現在在她這裡,完全甩不脫“流氓”的標簽了。
終於離開。
剛到宅子外麵,車上的楊海迅就衝他招手。
他走了過去,和楊海迅坐在了後排,低頭看了眼楊海迅的鞋子,速度可真快,已經換上一雙鞋子了。
“若水呢?”楊海迅問。
“走了。”
楊海迅衝著他豎大拇指。
先不說陸銘有什麼其它的本事,就隻說這份撩妹的本事,也真是天下一絕了。
楊若水遇上他,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天色也不早了啊!”陸銘轉移話題,看向了車窗外的黃昏。
“晚上有慶功宴,三叔說,陸先生一定要來。”楊海迅直接把陸銘要說的話給堵上了。
要讓陸銘自己開口,那一定是直接拒絕,想都不會想的拒絕。
車動了。
“陸先生。”楊海迅似乎有問題想要問。
陸銘看向他。
楊海迅道:“按照現在的情況,我四叔能活多久?”
“不出半月,必亡。”陸銘道。
“雅道子都救不了他?”楊海迅眼中滿是痛心,本來他們楊家是一家親的,誰承想居然到了如今這地步。
陸銘搖頭。
“您呢?”楊海迅問。
“我不可能救他。”陸銘說。
楊海迅沉默了下來。
不是救不了,而是不可能救他,這說明陸銘還是高雅道子一籌的,至少雅道子救不了的人,他是能救的。
“你希望我救他?”陸銘問。
楊海迅立刻搖頭。
“我不僅不希望您救他,還希望他能死得安生點,讓他的那些人不再惹麻煩,這次多謝陸先生了,這張卡裡,是我們的謝禮。”楊海迅遞上了一張銀行卡。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和陸銘搞好關係,那是相當有必要的。
陸銘沒有接。
“我和楊老之間,本來就有交易了。”
楊海迅還以為他說得是楊林山要收義子的事情,便沒有出聲,乖乖將銀行卡收了起來。
像陸銘這樣的人,又哪裡會缺錢,隻要他需要,便有得是本事來弄錢,弄錢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艱難的事情。
於是,車裡就這樣安靜了下來。
直到車子到了楊林山的住處,環境才變得喧鬨了起來,楊林山這一夥人其實有不少。
除了陸銘熟知的幾位,其他人加起來也有十來號人。
看著陸銘下車,眾人齊齊鼓掌,一個個幾乎要把手掌給拍紅了,但也有幾人拋來了有些嫉妒的眼神。
嫉妒什麼?
陸銘假裝沒看到,在鼓掌聲中走進了楊林山的宅子。
宅子裡要舉行一場聚會。
陸銘沒興趣去認識彆人,走進去和楊林山搭話,書房裡同樣坐著的還有那位中山裝男人。
陸銘可是對他感興趣很久了。
三人進了書房坐定,書房門也關上,隔離了外麵的喧囂,似乎像是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
難道說,還對這個代家主有什麼不滿的嗎?
陸銘心情忐忑的坐好,接過楊林山遞過來的香檳,好好和他們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