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陸銘心裡又是好一陣合計。
看著時間不早了,他才鋪床,慢吞吞地睡下。
第二天清晨,陽光灑進屋裡,陸銘和高鳳她們都是差不多的時間醒來的,進到院裡道了一聲早安後,高鳳已將簡單的早飯端了出來,兩個孩子也迷迷糊糊的被叫醒。
吃著早飯。
陸銘說:“鳳姐,等會兒你沒彆的事兒吧?”
“沒啊!”
高鳳看向他。
難道說,回來這第一天,不打算休息休息,就要去乾活了嗎?
是的。
是要去乾活了。
“等會兒跟我上山去吧。”陸銘說。
“這麼早?”
“嗯。”陸銘點頭,“弄點兒簡單的乾糧什麼的,咱們中午就不下來了。”
“……”
高鳳沒得說了。
聽他這意思,就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是他昨天晚上就想好要做的事情了,這種定下來的事情,無論怎麼勸都沒用的。
吃完早飯,高鳳就去準備便當了。
既然中午下不來,就準備一點簡單的便當好了,準備了三份兒,擔心陸銘的飯量會很大,可能一份便當不夠吃的。
……
本草堂。
今日坐堂的,依舊是李鬆,店裡的每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他今天很高興。
人問他為什麼高興。
他什麼都沒說。
蘇楓葉卻知道,是因為陸銘回來了。
他既然都回來了,為什麼不來坐堂,還讓這家夥來,難道說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也許,是要休息休息。
“師父。”蘇楓葉端了杯茶,遞給了李鬆。
這些日子,她一直都是這麼喊李鬆的,但要說本事,其實沒從李鬆這裡學到多少本事,她本來就不是衝著學本事來的。
李鬆起先也隻當她這聲“師父”是喊著玩,沒想到這一稱呼就稱呼了這麼久。
現在啊,可不能將這個玩笑繼續下去了,“楓葉啊,這一聲師父啊,以後就彆叫了。”
“為什麼啊?”蘇楓葉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李鬆可不為所動,淡淡笑道:“我教不了你什麼本事。”
“但這聲師父,我是心甘情願喊的!”
“得,你要想喊,喊就是了,不過隻能私下裡喊。”李鬆知道她是個倔脾氣,懶得多說了。
反正她就是個實習生,不會待多久了,說不定再過一個月,連她人都看不到了。
這事兒啊,不急!
李鬆扭頭看病人。
蘇楓葉心裡卻泛起了嘀咕。
要知道,這段時間來,她可是有好好經營這些關係的,無論是和李鬆還是和其他人的關係,蘇楓葉都有好好經營。
尤其是和李鬆之間的關係,蘇楓葉自問最近一段時間和他算得上是無話不談了,他們師徒相稱也是有一段日子了。
在這段日子裡,李鬆還是很享受當師父的。
這突然又是怎麼了?
蘇楓葉暗自想著。
今天和昨天有什麼不同?
今天和前天又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