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不禁失笑,道:“不講道理?那你們這幫人,又跟我講道理了嗎?彆說這事兒和你們魏家的人沒有關係,事情不是你們做的,可你敢說追捕我的人之中,沒有你們魏家的人嗎?如果你敢說沒有,敢把追捕我的人全部撤回去,那我現在立刻就放了你和你兒子!”
這件事情到了這地步,軍方內部是不能動用士兵的,那就隻能動用私兵。
事情不是魏家做的。
可是,追捕的人之中,確實有魏家的人。
這是一份大功勞,魏雲濤要想往上升,就少不了要做這件事情,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魏雲濤隻能承認!
他緊咬著後槽牙,看著那些虎視眈眈的毒蛇,道:“那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隻想要洗清冤屈。”陸銘道。
魏雲濤道:“我幫不了你!”
陸銘笑著搖頭道:“不,你幫得了我,你不僅幫得了我,還能幫我一個大忙,,我知道你有一位戰友,在國防大學,我想請他也來坐一坐。”
魏雲濤終於暴怒了,怒聲喝道:“陸銘,你彆太過分了,你搞清楚你這是在做什麼,你這是脅迫!”
“那你們呢,嫁禍!這又有什麼區彆呢?”陸銘反問。
魏雲濤無話可說。
這確實是嫁禍,徹頭徹尾的嫁禍,軍方有一個算一個,都能看得出來這就是一場嫁禍,故意要嫁禍給陸銘的。
“打電話吧!”陸銘說。
魏雲濤不願意。
陸銘笑道:“還在這兒裝什麼大義凜然呢,那我就告訴你吧,這種毒呢,我已經調節過了,不會致命,但會麻痹你!我會用這種毒來麻痹你,然後把你兒子解開,他現在中了我的春藥,但他現在一個女人都找不到,你猜他為了活下去,會對你做什麼?!”
“你混蛋,你無恥,你卑鄙,卑鄙小人!”魏雲濤怒罵。
陸銘撓了撓耳朵,打了個哈欠,上了車,“是啊,是啊,我卑鄙,我無恥,你們不卑鄙,不無恥,就為了陷害我,殺了十條人命,你們是好人!行了吧!”他越說越怒,為那十條人命感覺到不值!
“那是你活該!龍靈兒是逆犯的女兒,你卻私藏她……”
“私藏?!”
陸銘冷笑,打斷了他的話。
“什麼叫私藏?龍天犯法,於他女兒有什麼乾係?他女兒是個白血病,你自己不清楚嗎?冠冕堂皇的尋那麼多的理由,不就是想知道她的白血病是怎麼好的,我這一身的本事,又是從而來的!
想知道這些,你們直接問我就是了,何苦為難彆人!還害了那麼多的性命,難道那些人的性命在你們看來,真的就名如草芥?他們也是人,也是誰的孩子,誰的父親,誰的丈夫,憑什麼為你們賣命,到頭來還被你們弄死。而你們呢,隻需要給一筆不輕不重的撫恤金。
哈,真有意思啊!”
陸銘字字如針,直戳魏雲濤的心窩子。
他望著魏雲濤,冷漠道:“選吧,就兩條路,要麼你被你兒子給上了,讓你們魏家從此名聲掃地,要麼就打電話,你隻有這兩條路,當然你也可以打電話給你兒子,你另外兩個兒子,應該在距離這裡一公裡的位置,一個電話就能喊過來,我倒是沒關係,反正都這一步了,大不了大家同歸於儘,反正這棟爛尾樓啊,也就這樣了……”
他話音落下,打了一個響指。
伴隨著響指的聲音響起,他就看到樓內的一根柱子應聲而碎。
“做事情,該留後手,這裡除了有這些毒蛇,四處也被我安放了炸藥,我擔保一瞬間能讓來這裡的所有人,全部都死在這裡!來吧!看看你們到底是不是打算豁出性命來跟我陸銘鬥一鬥!”
“你個瘋子,你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你就是一個瘋子!”
魏雲濤簡直無法理解。
他連連搖頭。
他不明白。
不明白陸銘為什麼會為了那幾條不相乾的人命,做出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