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塊石碑竟然是真的存在的,傳聞中,石碑上所記載的術法,是一種祈雨的術法。
這裡可是沙漠!
沙漠之中,這樣的術法何其珍貴,那個國家的皇室卻將如此術法記錄在石碑上,這是否說明,這術法確實是真實存在的。
它有用,用處還很大!
隻是沒想到,早在十幾年前,龍天就盯上了。
譚政沒有懷疑。
隻是追問:“在地下室裡,並沒有見到那塊石碑!”
李獻神色落寞,捏緊拳頭,道:“很遺憾,我沒能守住那塊石碑,他們來勢洶洶,而且火力非常猛,我們根本不是對手,隻能看他們搶走了石碑,幸好我逃得快,才沒有被他們殺死……其他人就……”
說著,他又是長歎了一口氣。
他不是可惜那些人沒有活下來,是可惜石碑被人搶走了。
李獻的證詞字字句句都沒有破綻。
至少譚政找不到破綻。
找不到,也就不找了,譚政看向陸銘,問道:“你們應該去下麵看過了吧?”
“……”
陸銘摸了摸鼻子。
“沒事,隻要還沒入庫,拿一些沒關係。”譚政並不介意。
然後就看到崔鶯鶯的輪椅往地下室又衝進去了。
她一走。
譚政倒是能放開聊了。
“崔成死了。”他說道。
“小林殺死的?”陸銘說。
譚政嗯了一聲,“老方因為這件事情,暴跳如雷,聲稱要把你的腦袋摘下來當夜壺,但項丞很聰明啊!”
“哦?”
“他找到了一些罪證,證明崔成和野生動物的案子有關,販賣野生動物本就是大罪,更何況他還是一位將軍……”
陸銘道:“那小林什麼時候能放出來?”
譚政笑道:“需要一點時間,長則一年,短則三個月吧,老方這次是要徹查……”
“那蘇家的麻煩呢?”陸銘問。
“蘇家能有什麼麻煩?”譚政歎了口氣。“武林中那幾個老東西親自出來給蘇家作保,就連江西的馬家都親自露了麵,我們也沒查到任何有關於蠱師的線索。現在嘛,就是拖著……這可頂著不少壓力了。”
如果說前麵還是暗示,這就是明示了!
陸銘主動道:“這次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她呢?”
譚政指向下了地下室的崔鶯鶯。
“現在的夏國武林,不允許有這麼牛逼的人存在,她的存在,對整個異人界都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所以她會死!”陸銘看向他。
“什麼時候死?”譚政追問。
陸銘冷聲道:“這就不勞您問了,我陸銘一口唾沫一個釘,我說她會死,她就一定會死。”
“我信你,但彆人不一定信你。”譚政皺眉道。
“等離開沙漠,她最多就活三天,這三天,就不能讓她安生過一過嗎?”陸銘歎了口氣,一臉哀求地看向了譚政。“她是個可憐的人,從一出生就是一個可憐的人了。臨死了,就讓她甩開那些束縛吧!”
“……好!”
譚政無言以對。
紫禁城原本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這些異人。
崔鶯鶯雖然算不上異人,但也在保護的範圍內,她的命已經夠苦了,也許她現在這樣,真的隻有一死,才能夠解脫吧!
譚政歎了口氣,拍了拍陸銘的肩膀,道:“我先去忙了,你們要是累了,可以去那邊兒帳篷休息,我會讓人給你們安排住處的。”
“……謝謝。”
“客氣什麼,無論咱們要做什麼,至少目的是一樣的,對吧?”
譚政展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