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道:“那他們很有本事?”
崔鶯鶯笑道:“你上麵說得這三種,他們都有,而且是每個人都有,你要拿來比較,隻能拿秦家或者諸葛家這樣的世家來跟他們做比較,當然他們是比不上秦家和諸葛家的,但就算是這樣,也是你完全招惹不起的存在。因為他們輕易的一句話,就能讓你現在所有的努力,化為泡影!”
陸銘心驚道:“難道連譚政都壓不住他們?”
崔鶯鶯緩緩搖頭,道:“你認為譚政為什麼可以坐上這個位置,他確實是飛上枝頭變成了鳳凰,可讓他變成鳳凰的,不是他自己,是背後支持他的人,秦家不是他的朋友,諸葛家固守一方,你認為還有多少人能夠支撐得起他?我有一個建議,你想不想聽?”
陸銘點頭。
崔鶯鶯道:“這個建議,可能沒那麼好聽。”
“你說。”
陸銘洗耳恭聽。
“我建議你,灰溜溜的夾著尾巴去了江南,再灰溜溜的夾著尾巴回到江州,無論遇上任何人,都彆逞能,我知道你不一般,知道你的手段不一般。但你看現在這個社會,這是個人情社會,就算你再狠,再厲害,也擋不住彆人來戳你的短板。”
“你的意思是,讓我當狗?”陸銘的眼角不自覺抽動了一下。
“對!”
她重重點頭。
“我不擅長當狗。”陸銘道。
“學。”崔鶯鶯看著他,“學會點頭哈腰,學會搖尾乞憐,隻有這樣才能生存下來。”
“……”
陸銘沉默了一會兒。
“在想什麼?”崔鶯鶯從空中飄了下來,飄到了他的麵前。
“在想,怎麼樣當狗。”陸銘笑眯眯道。
“去了江南在想吧,說不準和他們接觸不上。”崔鶯鶯道。“如果真接觸上,你可以找一個人。”
“你認識的人?”陸銘問。
崔鶯鶯道:“勉強算認識,做過兩年筆友。”
“男的女的?”陸銘緊接著又問。
“男的。”
“對方似乎圖謀不軌啊!”陸銘道。
“你似乎把每個男人都想的很壞,除了你自己。”
“因為隻有男人才了解男人,男人通常都很狗,比狗還狗,但他們會偽裝,會扮演,通常來說能騙到很多人。”
“他應該不知道我是誰。”
“那你怎麼知道他是誰的,他那麼大的勢力,還會調查不到你?”
“……”
崔鶯鶯也沉默了。
她突然發現,自己還是太單純了,單純的就像是一張白紙。
“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下雨了。”陸銘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舉著傘出了門,店門也給關上了。
崔鶯鶯不用打傘,但她還是躲在了陸銘的傘下,陸銘隻有把傘稍微往她那邊傾斜一下,看著很怪異,路邊有很多人都投來異樣的目光。
但是不用在意,陸銘從來都不在乎這種。
再說了,這條街上,對他的傳言,從來都是很多的。
如果每句話都需要在意,那他需要在意的東西就太多太多了。
舉著傘來到街口,上了車,崔鶯鶯也飄到了副駕駛上,嘴巴依舊沒有停下來,因為她還在說著一些過往的事情,她如何能知道江南的事情,又是怎麼樣和那個人成為筆友,可以確定的是,對方真的不是一般人,因為崔誠曾經想要讓崔鶯鶯好好跟對方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