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機又亮起,看了一眼,沒敢接,隻能扔著就當沒有看到,一直擔心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而且還發生的非常不合時宜。
“陸銘啊陸銘,你可真是個惹禍精。”
譚政又點燃了一根煙,罵著現在不知在何處的陸銘。
除了罵,也沒彆的辦法了。
“叮鈴鈴。”
桌上的固定電話響了起來,這是他辦公室的電話,這個電話並不是經常會響起。
看著電話響起。
譚政無奈歎了口氣,接了起來。
一接起來,聽筒裡,一個森冷的聲音緩緩響起:“譚先生好大的譜啊,如今想要聯係到您,可真不容易。”
“您是……”
譚政聽著聲音陌生。
對方道:“安文成。”
“文成先生啊,實在抱歉,我一直在忙,這歸家的事情,還有許多沒有了結。”譚政尋著借口。
安文成冷哼了一聲,道:“那不知道譚先生知曉我們安家的事情了嗎?”
“剛剛才知道,一知曉,我這不立刻就回來了。”譚政說。
“家兄兩日後舉行葬禮。”安文成道。
“我一定到。”譚政無奈。
電話都接起來了,安文成又這麼說了,不去江南也不行了。
“那到時候,還請譚先生幫忙約一個人。”安文成又道。
“陸銘?”譚政主動道。
安文成“嗯”了一聲,道:“我倒要想問問,這陸銘究竟是何方神聖教出來的,也想要看看,他這師弟又是何方神聖,這個要求,譚先生能辦到吧?”
譚政皺了皺眉,提醒道:“安通突然離世,實在是始料未及,但這件事情既然是命案,我們紫禁城一定會到,既然又與陸銘有牽扯,我也一定會讓當事人到場,隻是還請安先生給個麵子,在事情還未查清之前,還請安先生千萬不要有什麼過激舉動!陸銘如今手裡有一份三項加密項目在進行中,這項目一旦失手,結果是你我都承擔不起的。”
“不用你提醒,你隻要帶人來就是了!”安文成不悅道。
當年要不是他們安家,要不是他們四大家,區區一個譚政,怎麼能有了今天之作為。
安文成又是一聲冷哼,掛斷了電話。
譚政苦笑,抓著電話,長長歎息了兩聲後,撥通了陸銘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