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怕我殺了你?!”
秦彪作勢就要發飆!
蘇權卻道:“您如果真要殺我們,確認她身份的時候,我們兄弟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你倒聰明。”
“不是我聰明,是您聰明,您肯定已經看出來了,她身上這些傷口,絕對已經是舊傷了,那先前出現在眾人麵前的無花先生,又是誰呢?”蘇權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她的徒弟不多……”秦彪道。
“是的,據我們調查,隻有白越一個徒弟,而且她這個人深居簡出的,確實很難讓人發現異常。但這個人現在很陸銘走得很近,之前還在江南為陸銘出麵。”
“嗬嗬。”秦彪笑了笑,瞥了蘇權一眼,“陸銘我見過,是個很厲害的人,也容易招女孩子喜歡。”
“聽說您近段時間在為了藥材發愁。”
“是。”
“那這個壇子,就留給您了。”
“你們拿到這個壇子,一定也費了不少功夫吧?”
蘇權點頭,“是啊,是付出了不少代價。但您也知道我們和陸銘之間的恩怨,不將他踩在腳下,難泄我們心頭之憤。陸銘這個人,現在仗著有三項保密的那個項目撐腰,我們動不了,但如果說……他的項目出現了一些問題呢?我們思前想後,總覺得陸銘的這個項目不可能是彆的,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製藥方麵的事情,所以白越難免和他走得很近,但如果說神農穀出了問題,您說陸銘這個項目,還做不做得下去?再說您要的那些藥,是不是價格方麵,也能稍微少一些……”
“你們想要什麼?”秦彪問。
“什麼都不要。”蘇權緩緩搖頭,“對於我們兄弟來說,還有比害了陸銘,能更讓我們快樂的事情嗎?”
“……倒也是。”
秦彪的語聲中明顯有幾分不屑。
就算蘇令武現在這個位置,和他們這種大家族比起來,底蘊、實力、勢力,還是差得太多了。
“管家……”
“在。”
管家上前。
“我記得,豐彙居來了個南方廚子,是嗎?”
“您記性真不錯,他就來過一次。”管家笑道。
“請他過來,就說我這裡有幾位南方朋友。”
“好!”
管家躬身離開,瞧了眼壇子裡的人,暗暗歎了一口氣。
真是個可憐的女人。
都變成這個樣子了,還會被人利用。
管家走了。
蘇令武和蘇權的臉上也終於有了幾分笑容。
能被秦彪留下來,就說明他們暫時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原本隻是試探性的來了,沒想到真的有意外收獲,看來秦家要做的這件事情,也非常重要。
蘇令武和蘇權當然不知道陸銘和秦家之間的事情。
白血病的事情,他們也不知道,他們隻是知道秦家最近花了一筆大錢,這筆大錢在藥材上,而且這些藥材都是從神農穀弄來的,都是珍稀藥材。
這說明秦家要做一件大事,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大事,但誰也不會跟錢過不去不是。
能幫忙省錢,就能跟秦家搭上這條線。
更何況,這不隻是省錢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甚至是一個非常可怕的把柄,擁有了這個把柄,就意味著白越不得不服從他們,畢竟白越在神農穀內是沒有什麼地位的,她能撐住,完全是因為她絕佳的偽裝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