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
秦霜行著西式的鞠躬禮。
蝶姑娘瞥了一眼,並未說法,在沙發上坐下,順勢翹起了腿。
“真美!”
秦霜目不轉睛的盯著。
甚至,伸出了手。
“誒,秦先生,今天要事相商。”蝶姑娘阻攔了他的更進一步。
秦霜有些失望地笑了笑,在她身旁坐下,“沒想到蝶姑娘來得這麼快,恕我招待不周!”
蝶姑娘冷聲道:“這麼大的事情,你也不和我商量商量,就和楊若水私自定下,就不怕誤了大局。”
“誤不了!”秦霜有十足信心。
蝶姑娘道:“你可知道,秦紹寅的死,很可能和陸銘脫不了乾係!說不定,就是他親自動手的。”
“那又如何?”秦霜並不驚訝,目中反而露出了幾分厭惡,“那家夥,死有餘辜,不過跟著我父親稍微學了一些東西,就想在我兄弟麵前逞凶,彆忘了這個家可不是由他做主的。”
“假如真是他殺死的,他很有可能現在就有能力對付你們秦家的服靈之法!這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蝶姑娘明顯有些氣憤,尤其是看到秦霜如此態度,就更加的生氣了。
“明白……但是,這又有何懼!”秦霜依舊嬉皮笑臉著,隻是越發貼近了蝶姑娘的身體。
蝶姑娘想要避開,可秦霜的手已按在了她光潔的大腿上,含笑問道:“難道蝶姑娘不想聽一聽我的道理?”
“說!”
蝶姑娘聲音漸冷。
秦霜開心了。
他一手放在蝶姑娘的大腿上,輕輕婆娑著,直到她的大腿肌肉不經意抖了一下,他才說道:“我早對父親說了,人不隻能一技傍身,就像閣下的千人千麵和剪紙成人一樣,我們秦家也不能隻有一門術法,但我父親非是不聽,隻覺得憑借服靈之法就能天下無敵。如今,無論是不是陸銘殺了秦紹寅,我都要拍手說一句,殺得好!這一殺,讓父親徹底明白了,況且我和弟弟一直都不是修行的服靈之法,哪怕陸銘真的來了,真的有本事,又能耐我們怎樣?”
似乎是被他的話驚到了,蝶姑娘半晌無言。
秦霜則趁虛而入,手指直取中宮,摸到了蝶姑娘的大腿根部,更欲“行凶”。
忽然,蝶姑娘的聲音冷冷響起:“你越界了!”
“……”
秦霜愣了一下,當即笑道:“不就是個分身嘛,還是說,閣下的本體也會有反應?”
蝶姑娘輕哼了一聲,將他的手抽了出來,道:“但陸銘這件事情上,還需謹慎,我想他的目的大概是要先解決蘇家,先把龍天救回來,解決江南的危機。”
“四大家族?”秦霜不屑冷笑了一聲。
蝶姑娘道:“四大家族要真那麼不堪,你也不至於從安文成的手裡吃癟吧!”
秦霜麵色僵了一下,看著蝶姑娘,忽然就像一頭發狂的猛獸一樣,將她按倒在了沙發上,甚至已伸手去脫她的褲子,可看蝶姑娘卻一副完全無所謂的樣子,甚至還在譏諷,“因為一個女人,你就能不冷靜到這種地步,還真是少見啊!”
“——她太誘人了。”
秦霜已解開了她的褲子,漏出了內裡大片的雪白肌膚,但他卻並未更進一步。
分身而已。
他的興趣,還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