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來避難的。”
避開潘家的“折磨”,也算是來避難的。
“犯事兒了?”白宇問。
潘柳搖頭。
“行了,彆看了,他開始煉器或煉丹,沒一段時間是不會出來的,剛我看你跟他聊得挺開心的,還以為你們是師徒哩。不是師徒,那就彆在這兒杵著了,非禮勿視知道吧。”
“哦。”
潘柳挪開了視線。
白宇道:“跟我來吧。”
他在前麵,二人往住處過去,捎帶自我介紹道:“我叫白宇,先天異人,主要幫陸先生看著他的藥田。”
“我叫潘柳。”
客氣通報了姓名。
白宇忽然停住了腳步,看向她道:“燕京潘家?”
潘柳怔了一下,點了點頭。
“難怪……”
白宇似有話講,但並未明說,帶著潘柳進了屋裡,倒水拿水果什麼的,行了一番地主之誼。
然後,上樓去了。
潘柳隻有一個人坐在屋裡,透過窗戶,看陸銘待著的那個房間。
“師徒嗎?”
腦海中猛然想起了白宇先前說過的話。
潘柳陷入了沉思。
陸銘自屋子裡待了確實很久,中午飯都沒顧得上吃,直到黃昏的時候才從屋裡出來。
“成功了吧!”
他剛出來,潘柳便欣喜迎了上去。
“失敗了。”
見是她,陸銘長歎了口氣。
潘柳卻笑道:“您彆想騙我,您剛才從屋裡出來的時候,高興得很,一看就知道是成功了。”
陸銘哈哈大笑,道:“是成功了一半兒,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研究。這次可多虧了你,這方法說起來確實簡單得很,我卻一直都沒有想到,實在是不應該。”
潘柳道:“不是您沒想到,是您每天要想得事情太多了,自然不會在乎這種小事。”
陸銘又是大笑道:“行了,你也彆奉承我,我自己有多大本事,我自己還是清楚的。你幫了我,我也要回饋你,說來聽聽,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