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就在陸銘和鄧藝棋正快活的時候,一個電話打斷了二人的快活,本來是不想接的,結果對方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儼然一副誓不罷休的意思,陸銘隻能拿手機,竟然是蝶姑娘打過來的電話。
他接起電話,儘量語調平穩道:“蝶姑娘,有消息了?”
“有消息了,殺南卓的人,確實是我的人,鑰匙也被他拿走了,我會送個替死鬼給你,地址我會發給你。”
陸銘一怔,道:“蝶姑娘效率可真快!”
“不如陸先生的效率更好,不打擾你了,有事在聯係。”蝶姑娘似乎是聽到了鄧藝棋的嬌喘聲,直接掛掉了電話。
陸銘丟掉手機,更興致高漲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就在陸銘和鄧藝棋雙雙倒在床上,喘著粗氣的時候,陸銘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是一條來自境外的短信,是一個地址,很顯然這是蝶姑娘發來的。
不知道是個死人還是活人。
陸銘長籲了口氣,跳下床,開了燈,開始穿衣服。
床上,鄧藝棋儼然是已經儘興了。
她甚至都沒辦法好好站起來了,無力的躺在床上,看著陸銘,嘴角掛著幸福的笑容。
“我去抓人,你好好休息。”
囑咐了鄧藝棋,陸銘剛出臥室,就給呂恭去了電話。
等到了下了樓,到了小區門口的時候,呂恭已經開車到了。
“哪兒來的線索?”
陸銘一上車,呂恭好奇就問。
反正車裡隻有他們兩個人,陸銘也跟他說了實話,獲得了一個大拇指的讚賞。
地址並不在燕京。
殺南卓的人,住在一個叫新石村的地方,那地方就是開車出了燕京,還得走上個小時,這也難怪南卓會被拋屍在郊區了。
這樣一來,道理也好說清楚,可以和南太公交待。
車先到了公司。
陸銘和呂恭正準備點將出發,卻看公司樓下正站著一個穿著西裝,稍微有些禿頂的男人,男人注視著他們,顯然就是來找他們的。
“他是南峰,南卓他父親,早一個小時就來了。”公司的保安小聲說道。
“那怎麼不通知我?”呂恭教訓道。
保安苦笑道:“這先生,時不時就往這邊晃悠,過來什麼也不說,也不說要找他兒子,要不是我見過他一次,真不知道他是誰,再說都這麼晚了……”
呂恭閉嘴了。
現在都一點多了,早一個小時也就是十二點,要沒什麼大事,公司這群人精怎麼可能會通知他們。
呂恭看向陸銘,“局長,那我過去跟他……”
“不用,你清點人手,我過去。”陸銘拍了拍他的肩膀,順手掏走了他兜裡的煙。
呂恭哭笑不得。
這不是陸銘第一次這樣順走他的煙了。
煙沒關係,關鍵是,連打火機都給順走了。
拿著煙,帶著火,陸銘朝著南峰那邊兒走了過去,遞上煙,道:“來一根兒?”
“謝謝。”南峰拿了一根。
“吧嗒。”
陸銘拿出火,給他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