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彆人,陸銘也許還能有理智。
可麵對鄧藝棋,麵對這個對他百依百順的女人,他實在再難以壓製住自己的欲望。
“把今天所有的事情,全部推掉!”陸銘緊擁著她,氣喘如牛,喉嚨也猶如被火焰炙烤一樣,臉龐更是如同著了火一般,連鄧藝棋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熾熱,一雙赤紅色的眸子猶為駭人。
“中毒了?”
鄧藝棋瞧著他,第一念頭也是這樣,半推半就的,扶著他先來沙發旁邊坐下。
正猶豫著要不要帶他去辦公室側門的那個小屋裡麵,“滋啦”一聲,絲襪連帶短裙,儘數被撕開了,隨著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出來,陸銘再難克製,也已不再克製了。
……
縱欲。
陸銘和鄧藝棋都沒想到,這一放縱,就到了下午。
是的。
中午都過去了,已經到了下午了。
鄧藝棋想要站起來,但腿都已經軟了,連站著都沒力,更彆提走路了,她也不敢出去,對著手機瞧自己那張紅撲撲的臉,這要就這麼出去了,指不定會有什麼閒話再度傳開。
就先待著吧,反正現在也不餓。
陸銘也不餓,而且更清醒了,清醒到覺得累,也清醒到想起了一些事情,比如對阿狸的安排。
但他知道,現在不適宜提起彆的女人,就算阿狸是一隻狐狸,也是一樣的。
輕輕將鄧藝棋拉進懷裡,陽光也順勢照在了她的腿上,她的腿修長、筆挺,就算像陸銘這樣挑剔的人,也不得不承認這雙美腿的誘人程度。
他的視線慢慢從她的腿上轉移到了她臉上,她臉上帶著笑容,臉頰上還覆著潮紅,顯然先前的激烈運動讓她也還無法平複下來。
拿出一件毯子,蓋在她不著寸縷的身體上,陸銘不禁揉了揉眼角,道:“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那方麵的興致大的很,從早上開始就是。”
鄧藝棋吃吃笑道:“是不是被人下了藥了。”
陸銘搖頭。
他說不是,那就不是。
鄧藝棋又笑了笑,道:“那一定是憋得太久了。”
“……”
陸銘無話可說。
他確實很久都沒有碰女人了,因為太忙,哪怕這次和楊若水在西南見麵,也沒有那個機會,但總也不至於饑渴到這種程度吧。
他搞不清楚。
鄧藝棋似看出來他的疑惑,身體如遊龍般鑽到了他的身後,輕輕給他按摩了起來。
陸銘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看向門口,有些驚奇的說道:“今天居然沒有人來打擾咱們。”
是啊!
整整一個上午,包括到了現在,都沒有人打擾他們。
陸銘對這間屋子的隔音還是非常有信心的,不隻是建築材料,還有隔音陣法之類的,旁人彆想從外麵聽到這裡麵的任何聲音。
鄧藝棋道:“大家都不在,誰來打擾您,您的工作是暫時結束了,其他人的還沒有呢。”
這倒也是。
天門大開,異人管理局接下來非常有得忙,尤其是底層員工們。
“加工資吧。”陸銘說。
作為一名好領導,陸銘尤其知道,彆看底層員工的工作非常簡單,可放到自己這兒,未必能做得了,一名真正的好領導,隻需要在大事上點頭就行了,餘下的小事,統稱為一件事情就可以。
——漲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