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來點兒。”鄧藝棋說。
陸銘拿了兩瓶。
鄧藝棋問:“今天有人回來了嗎?”
陸銘倒酒,同時說道:“回來了,西南的情況不用關心,西北出了點兒事情,但大抵也沒什麼,傷不到筋骨。”
“看來是不用擔心了。”鄧藝棋鬆了口氣。
“是啊!”陸銘也是。
“那咱什麼時候回江州一趟?”鄧藝棋也想回去了,想回去休息休息,也是想回去探望一下家裡的親人。
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父親雖然沒有打電話過來,但鄧藝棋也知道,他一定很擔心,隻是從彆人那裡知道自己沒事,就沒多問,父親一向這樣的性格。
“等再過幾天吧,等徹底有了決定。”陸銘笑了笑。
“聽您的。”
“行了行了,先吃飯吧,吃了飯早點休息,今天你也累了。”
“……”
鄧藝棋臉頰微紅,沒吭聲。
晚飯之後,鄧藝棋回房睡覺,阿狸的精神頭不小,沒想過要睡,但鄧藝棋今天給她也買了一個手機,於是躲在房間裡麵研究,陸銘本也想休息,可奈何精神頭不小,而且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休息上,和阿狸說了一聲,開車往諸葛蝶的住處去了。
她的住處,實際上已經被封了,國安做的。
就算國安不做,彆的部門也會做,門窗緊鎖,但陸銘不用招呼國安的人來,他手裡也有這裡的鑰匙,開了門進去,屋內的陳設大多都已經變了,國安在這裡“掃蕩”了不少證據,有很多證據根本就是她留在明麵兒上,來給自己定罪的,這是個可憐又決絕的女子。
陸銘想過,換成是他,是否能在她這樣的處境下,有她這樣的決定。
結論是,沒有。
陸銘歎了口氣,走過玄關,進到了彆墅內。
突然,注意到一道白色的身影自樓梯上掠過,他怔了一下,定睛一看,隻看二樓欄杆上,白色的諸葛蝶正裹著一件長袍坐在欄杆上,她正低頭看著陸銘,望著他莞爾一笑,隨後跳了下來,長袍在風中展開,袍下春光乍泄,修長的雙腿格外耀眼,但隻一瞬就落到了地上,展開長袍,她投懷送抱,跌入了陸銘的懷裡。
這不會又是在做夢吧?
陸銘有些懵。
主要是從昨天晚上開始,夢境和現實都太真實了,真是到就算是他,也難以分辨。
何況,諸葛蝶現在就在他的懷裡。
他聞不到她身上的味道,但能清楚感受到她身上的能量,所以她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靈”?
有點兒冷。
陸銘怔了怔,他輕輕擁緊了眼前的“靈”。
隻是,這個“靈”似乎大不一樣,他甚至能感受到這具身體上傳來的冰冷之意。
“靈”會有軀體嗎?
答案是否定的。
“靈”一定不會有軀體,除非成為鬼修,但血丹已經被玉藻前拿走,她不可能是鬼修。
可是,真的好清楚啊!
“對不起。”陸銘緊咬著牙,呢喃著道歉。
“諸葛蝶”沒生氣,甜甜地笑著,纖纖玉手竟開始去解身上的袍子。
袍子解開了,落在地上,陸銘瞪大了眼睛,因為她袍子下麵,竟然是空的,什麼都沒有穿。
看著她的身體,陸銘似乎連氣都要喘不上來了,隻覺得有一雙冰冷、光滑、柔軟的手,解開了他的衣服,與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