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玉藻前這副皮囊也是用了許多年的。
陸銘能理解。
隻是,沒想到理由竟然會這麼的荒唐。
陸銘麵露難色。
玉藻前連忙道:“當然,如果您不願意,我用嘴……也是可以的。”
她殷切看著陸銘。
陸銘隻覺得更加荒唐,但現實往往就是這麼荒唐。
對於活了那麼久的玉藻前而言,沒什麼東西是比她的容貌更加重要的,何況她本身就是一隻狐狸精。
“……”
短暫思索後,陸銘道:“血丹呢?”
“……”
玉藻前怔了怔。
陸銘能明顯看到她的嬌軀位置一震,估計是擔心他會因此遷怒,更加不肯幫忙吧。
作為一隻狐狸精,她實在太小瞧自己的魅力。
要不是陸銘,換成是彆的任何人,現在恐怕早就將她按在身下蹂躪了。
人的欲望是無窮大的,尤其是當你擁有了掌控彆人的手段之後,不過陸家的術法非常強調一種東西,那就是自我約束,這種法則在術法之中多有體現,所以哪怕現在有如此的誘惑放在眼前,陸銘卻好似視若無睹。
他當然沒辦法視若無睹,甚至身體某方麵都已經有了反應,隻是強撐著罷了,甚至已經拿了一個抱枕,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然而這在玉藻前看來,卻是一個極危險的信號。
現在這個時代,不比以前,輕易殺人是會被人盯上的,所以她不敢殺人,吸取精氣大部分是針對異人或者一些死刑犯。
第一次見到陸銘時,玉藻前就盯上他了。
他身上的日月之氣令妖癡迷,玉藻前也終於明白雪女和茨木童子為什麼會那麼心甘情願的趕著他。
但是,和雪女還有茨木童子不一樣,她有抱負,有理想,想要掌控整個霓虹國,這是她幾百年來的執念。
這份執念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達成。
在達成以前,想要維持這副人身,就得考慮用一些彆的方法,吸人精氣的方式是行不通的,那就隻有陸銘了。
可是,源氏的操控對她還是有用的。
上一次的行動,她取走了血丹,而今血丹已經到了源氏的手上,她真擔心陸銘會因此遷怒她。
有事相求,無論怎樣,都已落入了下風。
玉藻前似乎明白這樣的道理,嬌軀略微的顫抖。
突然,身後的陸銘扔過來毯子:“先遮著點兒吧,我不太習慣和光著的女人聊天。”
這話似乎更刺痛了玉藻前,她抓著毯子,用腳勾起地上的衣服,短暫的沉默後,穿好了衣服,恢複到了雍容華貴的妖之女皇,坐回到了先前的位置上。
看著他,陸銘暗暗歎氣。
女人就是女人,不管再多麼雍容華貴的女人,總不免對自己的臉萬般嗬護,哪怕會付出意料之外的代價,隻要能保持這張臉,她們都會毫不猶豫。
這可能,就是女人的堅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