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已經開始胡思亂想了。
他想到了白璃,也想到了那位萬花穀的穀主。
他甚至在想,合歡宗的人會是什麼模樣的。
他怔了一下。
突然,鼻腔裡鑽進來了一股香味。
陸銘一怔,苦笑。
完了。
又中招了。
作為一隻妖狐,玉藻前彆的能力暫且不提,她的魅術,那是刻在骨子裡的。
恰好雙修有時又需要一些克製。
如果沒有克製住,腎水一動,魅術便有機可乘了。
現在,毫無疑問,玉藻前已被魅術控製。
她呼吸急促,滿麵潮紅,看著陸銘,就像是豺狼看到了一塊鮮肉一樣。
陸銘固守腎水,可腎水已動,欲望漸起,他暗暗蹙眉,看著玉藻前,正要說什麼時,嘴巴卻被塞住了,那是一樣又香又軟的東西。
被這樣東西塞住,無論是誰,都隻會有一種反應。
嬰兒的反應。
而當一個男人有了這種反應的時候,也就意味著,他已經淪陷了……
淪陷並不好。
但是,已經沒有辦法了。
屋子裡隻剩下了一塊火山石。
這間屋子裡本身也沒什麼值得能用的東西,隻剩下這麼一塊火山石也不奇怪。
當然,陸銘和玉藻前並不是東西,他們是人。
他們還活著。
經曆了危機,他們還活著。
陸銘喘著粗氣。
他沒想到,原來和女人上床,也會經曆這樣的危險。
“你現在一定很慶幸吧。”玉藻前趴在陸銘的胸口,濕漉漉的頭發貼在額頭,卻已沒力去撥弄了。
現在,這裡要有他們的敵人,一定能輕鬆將他們殺死。
“有些慶幸。”陸銘知道她在說什麼,緩緩道:“但靈兒不像你,她不可能這麼放得開。”
“未必。”玉藻前卻說。“你還是不懂女人。”
“願聞其詳。”
“當一個女人願意和你上床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所以呢?”
“所以她會放得開的,你隻需要知道怎麼引導就可以了。”
“這不容易。”
“所以有我當這個工具的,你可以儘情嘗試了。”
她說這話時,明顯有些悲傷。
陸銘猶豫要不要安慰她,最終還是沒開口。
……
五天。
二人幾乎沒從地下出來過。
太陽,也很久沒見了。
“你好。”
衝著太陽打了聲招呼,陸銘伸了一個懶腰。
“陸先生,車準備好了。”天永和尚適時來接他們,因為知道陸銘今天要走,提前都給他買好機票了。
這也是他這五天來,第一次見到陸銘和玉藻前。
二人下去修行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所以在這期間,連補給也不需要出來尋找。
期間,陸銘隻和天永和尚聯係過一次。
出關時間會是正午。
現在,正是正午,所以讓他買了下午三點的飛機票。
已經準備好了。
三人上了車,天永和尚開車,上車前,天永和尚就頻頻看向二人,這會兒上了車就更是了,時不時往車內後視鏡去看。
好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