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薑雅又有什麼關係?”陸銘不解。
薑同文也不明白,拔出匕首,抵在周宇的喉嚨上,冷聲道:“周宇,我勸你老老實實說清楚,否則彆怪我這刀快!”
“不敢,不敢,同文兄,我到現在為止,一句謊話都沒有。”
周宇瞥著閃著寒光的匕首,大氣都不敢喘。
“現在不就有了。”
薑同文手裡的匕首用了用力,已經在他的喉嚨上劃開一道小口子了。
“我們薑家和你師父也算關係不錯,而且嘉文跟你一樣,也喊他一聲師父,就是看在這層麵子上,他也不應該害我閨女吧!”
“嘉文是誰?”陸銘問。
“我老婆。”薑同文道。
“哦。”
周宇急道:“就是因為我師姐,師父才要害薑雅的啊!同文兄,你還記得吧,在你和師姐有薑雅前,你們曾經打過一個孩子。”
“是,那又怎樣?”薑同文道。
“那個孩子……是師父的。”周宇嘴角泛起了一絲苦笑,緩緩說道:“師姐沒有親人,唯一的長輩,就是我師父,師父愛她,但不是師徒之間的愛,是帶著欲望的愛。”
“不,這不可能!嘉文不可能做那樣的事情!”
薑同文如遭雷擊,手裡的匕首“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他一向視為禁臠的女人,怎麼會和她的師父……
他不敢想下去。
周宇已接著說道:“師姐當然不願意,可你彆忘了啊,我師父可是茅山出身,隻要知道彆人的生辰八字,就自然有控製他們的辦法。”
聽到這裡,陸銘心中一陣唏噓。
人不自製,果然可怕。
所以修行從來講的都不是如何擁有更加強大的力量,而是修心,在修行的過程中,一步步節製自己的欲望,控製自己的身體,也控製自己的欲望。
薑同文此時也依然回過神來,看著周宇,道:“所以……嘉文是被強迫的?”
“沒錯。”周宇道。
“那這和小雅又有什麼關係?”薑同文還是不解。
陸銘也是。
周宇道:“因為師父一生都沒有娶妻,他在將師姐收養後,就一直在等待師姐長大。但師父又不敢得罪你們薑家,所以你求婚後,師父隻敢做那麼一次,而就那麼一次,一發就中了!”
“師姐懷孕了,師父很高興,要求師姐一定要將孩子生下來,否則就將她和師父私通的事情告訴你。師姐同意了,但卻跟你暗地裡將那個胎打了。”
薑同文道:“是,我記得,當時說,胎位不正,打掉最合適。為了補償我,她那段時間,對我百依百順,知道我這個人占有欲比較強,甚至連門都不出了。現在想來,那其實是為了躲你師父。”
周宇歎氣道:“沒錯,因為那種情況下,我師父根本不敢用術控製她,隻能暗地裡打探,直到十個月後,從你這裡知道生了一個女兒。十月懷胎,一朝產子,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誰也想不到,薑雅是八個月就生產的,包括我師父,他也是後來才知道,薑雅並非是他的孩子,因此……動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