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玉山應付了兩句,送走了王浩嵐。
臨走時,又得了艾麗卡的一句警告:醫院出事,你有十顆腦袋也不夠掉!
霍玉山歎氣。
這就是寄人籬下的痛苦啊!
在彆人看來,霍家耀武揚威,在香山好不威風,實際上威風的不是霍家,而是瀚海集團,霍家隻是狐假虎威,借勢而已。
送走了艾麗卡這尊大佛。
霍玉山點了根煙,道:“咱們手頭上還有可以用的人嗎?”
“沒了。”霍恩庭搖頭。
“那把賀鈺調過來吧,讓她帶幾個臨時工盯著這邊。”霍玉山道。
“行,有她在,有什麼消息,咱也能第一時間知道。”霍恩庭對賀鈺還是很滿意的。
這位嫂子,漂亮賢惠又有本事。
“你嫂子,離婚了。”霍玉山倚靠著車,輕描淡寫的說起。
霍恩庭“啊”了一聲,道:“哥怎麼能同意的?”
“那誰知道,他那心思,誰也不清楚,反正協議書是有了,就差去辦離婚了。”霍玉山道。
“真可惜。”
霍恩庭的心跳了跳,呢喃了聲。
霍玉山瞟了他一眼,碾碎煙頭,道:“彆對她起什麼心思,她比較傳統,要喜歡你,你對她怎麼樣都可以,要是不喜歡你,那可是你嫂子,我可不想咱們霍家在這種時候,有什麼緋聞傳開。”
“放心吧爸,我有分寸。”霍恩庭一聽,撓了撓臉頰。
男人總是了解男人的,何況霍玉山也是花叢老手了,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霍恩庭在想什麼,換成不是這個時候,他一定不會攔著。
賀鈺。
一個女人而已。
可現在正是霍家最關鍵的時候,可能任何一件事情,就會引起連鎖反應,這種時候最好還是低調點兒。
夜色更深。
離開了醫院的艾麗卡,二話沒說,又給陸銘去了電話。
本已想著他這次可能又不會接,沒想到的是,竟然接了起來,隻是聽四周環境,看樣子是已經離開酒吧了。
那就算了,沒事兒了。
艾麗卡直接掛了。
陸銘摸不著頭腦,血族的心思你彆猜啊!
他也剛洗了個澡,點了熏香,掩蓋自己身上的酒氣,然後坐在書桌前,看起了某位朋友給他留的教廷圖鑒和血族圖鑒,不過這裡麵記載的都是一些老古董了。
教廷這本不用說,血族這本,已經是全死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