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她的兩隻腳踝赫然已經碎了,鮮血順著她的褲腿流了出來。
薑同文下手太狠了。
就連蕭修傑都忍不住扭過了頭,揮手讓其他人先將這個房間的犯人帶走,不然這要傳出去了,隻怕影響到的可不隻是他薑同文一個人的前途。
還有樊淑婉了。
這件事情又跟潘柳有關,出於歉疚,蕭修傑真心不得不幫忙善後。
“現在是你的腳,你如果還不說,接下來就是你的手,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咱異人管理局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折磨人的手段,我會把你再治好,你也要信我,這是我能有的手段。陸銘,陸先生,和我是多年好友,忘年之交,就算他現在不管局裡的事情了,你猜猜,我請他來,他會不來嗎?更何況,陸先生要是凶狠起來,可比我們要更恐怖多了。”
薑同文實在擔心。
擔心薑雅,也擔心陸銘。
常言道: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這話,放在他們身上,真不靠譜。
陸銘是一位先天,就算喝了酒,體力自不必說,這種藥物還有催情的作用,不光是陸銘,還有薑雅。
關鍵是,就奇怪的很。
明明是潘柳想要睡了陸銘,怎麼她沒成功,反倒讓薑雅成功了?
兩位父親都很著急。
這會兒,也顧不上關心事情的來龍去脈,聯手逼問著。
可是,這家夥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啊!
這樣一位瘋子,連死都不怕,折磨根本不算什麼,雖然發出了慘叫,可她非但不覺得恐怖,反而覺得很爽!
真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對了,可以聯係一下白越,知道那種藥的成分嗎?”蕭修傑想了一個好法子,一邊在這邊問,另外一邊可以讓神農穀幫忙想想辦法,不管哪邊成功,總有辦法不是。
“不行的。”
薑同文扔下手裡的女人。
女人麵目猙獰,狂笑道:“還是你識貨,就算知道成分也沒用,那種藥最重要的地方,是藥引,除了我的獨門解藥,任何人都彆想解毒。”
“你真是個瘋子!”蕭修傑怒斥。
女人已經脫力了,看著奄奄一息的模樣,道:“在燕京,我還留著一瓶解藥,隻要你們滿足我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你們,解藥在哪兒。”
“什麼條件?”薑同文忙問。
女人道:“很容易滿足的條件,給我找個男人,什麼樣的男人都可以,死刑犯也可以,我隻要一個男人!”
“不,這不行,這違反規定!”蕭修傑斷然拒絕。
薑同文卻道:“我答應你,你把解藥給我,我立刻給你去找一個男人。”
“我不信你,你先給我一瓶藥,再給我找個男人過來。我保證,一定會把解藥的位置告訴你!反正這裡的犯人,你們隨便就能製服,萬一真中毒了,把我們分開不就行了。”
女人提出了個看似合理的解決辦法。
但是,異人管理局的規定是鐵的規定,就算是陸銘本人都不能違反,現在因為這麼一件事情,就要打破規定。
蕭修傑擋在了門前。
用力搖頭。
“老蕭,你讓開,那是我女兒,我得救她!就算是違反規定,我也得救她,更何況,他們遲早要死,怎麼死不是個死,你就當我求求你了。大不了,鍋甩我身上,忙完這事兒,我立刻辭職!”
薑同文強行要去。
他也沒動手,隻是注視著蕭修傑,道:“老蕭,我女兒,不是異人,你明不明白!”
“……”
是啊!
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可是,如果這是一頭巨牛,而且那片地也非常小呢?
蕭修傑緊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