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頓了頓,伸手道:“本。”
又一個新化名。
“他呢?”陸銘指向黑狗。
麥倫笑道:“他就叫黑狗,我沒給它取名字。”
“黑狗?”陸銘笑了一下。
正想要和麥倫接著聊下去,耳畔傳來了崔鶯鶯的示警聲,酒店那邊出事兒了。
崔鶯鶯的聲音,隻有他能聽到。
麥倫也很好奇。
為什麼剛還說話說得好好的本,怎麼突然之間就跟著了慌一樣跑了。
陸銘走了。
酒館裡一如既往。
麥倫坐下繼續喝酒,但這次就不覺得手裡的酒有滋有味了,摸了摸黑狗,說:“你現在也一定很想要見到他吧。”
黑狗聽不懂人話,但高興的“汪汪”叫了一聲,嚇得那些醉倒的人都醒了過來。
直到看著麥倫帶著黑狗離開了酒館,該醉倒的人重新醉倒,該喝酒的人繼續喝酒,今天還有一頓酒,明天萬一這座島也出事,就不知道能不能喝得上了。
酒館裡又熱鬨了起來。
……
酒店也很熱鬨。
不過不是酒店大堂熱鬨,而是房間裡比較熱鬨,
少婦,老女人,嬰兒,還有兩位膀大腰圓的大漢,這組合實在是天下之奇。
崔鶯鶯飄在空中,抱胸看著。
兩位大漢當然不是少婦懷中嬰兒的父親,因為他們的皮膚是黑色的,黑色的男人不會有一個白色的孩子,白色的孩子也絕對不會有一位黑色的父親。
而這兩位大漢顯然也不可能是那老女人的姘頭,因為他們的眼睛正直勾勾盯著那位少婦,還有她懷裡的孩子,盯著那名少婦還可以理解,為什麼還要盯著那名嬰兒呢?
難道說,他們倆都想要當一位便宜父親嗎?
那一定是真愛!
崔鶯鶯饒有興致看著,她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隻是看兩個男人開始動手動腳,那個老女人也不知道想什麼,還在旁邊添亂。
真麻煩。
崔鶯鶯幫不了,沒辦法輕易附身在他們身上,心裡正急著。
“哐當!”
門被砸開了。
陸銘猶如天神降臨一般登場,兩塊門板被他狠狠踩在腳下,就是臉依舊被嚴嚴實實的遮著。
沒搞清楚狀況之前,他實在不想露臉。
不過,當在知道這個老女人會來找那位少婦的時候,陸銘就大概已經明白了,這老女人恐怕是一點事情都不知道的。
反而說不定這位少婦知道些什麼人。
陸銘瞟了眼那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沒有廢話,衝著他們勾了勾手。
這兩人不算是什麼高手。
不是異人。
不過就是有點兒手段的普通人罷了。
他們和陸銘之間的差距,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甚至陸銘衝到他們麵前的時候,他們連人影都沒有看到。
“咚!”
“咚!”
兩拳。
兩具身體。
重重倒在了地麵上。
彆說是已經衣衫不整的少婦和老女人了,就是一直飄在空中的崔鶯鶯,都沒看到他是什麼時候出手的,是怎麼出手的。
話說這兩個不會有事兒吧,不會死了吧?
崔鶯鶯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