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貓膩。
說起來,一直都沒有特彆關心過瀚海集團和教廷的事情。
陸銘陷入沉思。
琴低頭,唰唰唰又寫字,這次寫得很快。
“瀚海集團和教廷在造異人。”
隻有一句話。
陸銘看著這個,並不驚訝,反而有些好奇:“你怎麼知道的?”
“羅恩說的。”
“他又怎麼知道的?”陸銘好奇。
琴也不知道。
她隻聽羅恩說過這個,還是某天玩得特彆高興的時候說的。
因為這種事情不會有對他有什麼影響。
琴現在所能做的,也僅僅隻是把這個古怪的消息給陸銘罷了。
而且,她剛寫完。
外麵樓梯上,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不會是那些水手。
羅恩早就給他們警告了,任何人都不允許隨意來到這裡,他們也見識過羅恩的本事,怕得要死,所以肯定不可能是他們。
那就隻會是羅恩了。
或者,是教廷又派來的人。
但既然已經有人來過了,看過了,又為什麼會再來一個人?
陸銘心下覺得不對,看了眼琴,指縫間掉出去了一枚丹藥,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藏起來的,偏生掉到了琴的腳邊。
示意她服下。
琴看了看丹藥,又看了看陸銘,選擇了相信。
丹藥吞下。
門口,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他身上帶著一股血腥氣。
一進門,陸銘就嗅到了。
“原來在這裡。”男人看了看琴,又看向陸銘。
陸銘也在打量著他,道:“教廷的人,居然也會玩趕儘殺絕這一套,真是讓人有些意外。”
“我們沒有不能殺生那麼一條戒律。”男人笑嗬嗬著。
彆人能輕鬆走進來的艙門,他甚至需要彎下腰,他長得太高了,最起碼有兩米的樣子,在這個地方真不一定能夠施展得開。
但是,船艙裡隻有他們,這個男人倒真心沒必要太過於小心翼翼了。
陸銘的能力被封印,完全動不了。
至於琴,一個完全沒有戰鬥力的普通人而已。
他就那樣弓著身子進來,眼角的餘光隨意瞥了一眼琴之後,袖子裡滑出來了一把手槍,槍上還裝著消音器,黑洞洞的槍口直對著琴。
他是來殺人的。
這船上的人,要一個不留,全部都收拾乾淨。
就是運氣有點兒不好。
剛準備要動手,結果瀚海集團的船居然到了,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就算他們的船沒到,岸上也有他們的很多人,這種事情要想避開耳目就需要做的乾脆利落一些,比如隻要先將對方弄死,那就不會有人知道這艘船上曾經有什麼了。
打開保險,男人剛想扣動扳機。
卻聽“噗通!”一聲,琴竟然口吐白沫,翻著白眼,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男人微怔,看向陸銘:“你乾的?”
“不是我,難道是你?”陸銘冷聲反問。
男人笑了一聲。
暗暗慶幸自己的運氣算比較好的。
要不是恰好這個時機來了,再慢上幾分鐘,指不定陸銘就從這裡逃出去了,就算他的能力已被封印,可千萬彆忘了島上就有瀚海集團的人,假如被他們發現了,陸銘被帶回國,情況那可就說不清楚了。
不過,小心為上。
男人蹲下身,探了探琴的心跳,她臉色發黑,是中了劇毒的症狀。
他隻是沒有料到,陸銘的藥竟然這樣的狠。
見血封喉啊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