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外盤桓了好一陣,說了很久,才讓二人相信,裡麵那個陸銘,就是他們所認為的陸銘。
二人聽著這個消息,恍然間如同失了神一樣離開。
“真沒想到,這裡居然會有你的粉絲。”
阿梓進了門。
看著已經躺在床上陸銘,道:“老師讓我去接琴。”
“哦?”
“擔心她泄密。”
阿梓解釋。
“也是警告吧。”
陸銘翻著書。
書是一本閒書,因為在這裡他沒有彆的娛樂方式。
“看你怎麼想。”阿梓說。
“那你還不去接,來我這裡乾什麼?”陸銘瞟了她一眼,平靜道:“用她來警告我,你老師真心想錯了,我想要幫她,是因為她曾經幫過我。我能幫的,已經幫了,接下來我和她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
“所以我說看你怎麼想,老師肯定帶著幾分警告,但根本目的,我覺得還是擔心她泄密。”阿梓也平靜解釋著:“我就是來跟你知會一聲,讓你心裡有個數,走了啊!”
“嗯……”
陸銘側目,目送她離開。
她走了。
陸銘回頭依舊看著書,隻是這會兒已經沒辦法安心下來看書了。
手裡的書一頁沒翻。
他突然道:“你對歐圖這個人,了解多少?”
這話自然不是和諸葛菁說的。
而房間裡,也沒有人回應他的話。自討了個沒趣,他苦笑著搖搖頭,關了屋子裡的燈,隻留下一盞小夜燈。
一夜無夢。
……
第二天,清晨。
不出意外的,吃早餐的時候,就見到了琴。
她卻意外得很。
不過能再度服侍陸銘,看得出來她還是很樂意的,住處自然和陸銘安排在了一處,同住在這邊,隻不過房間沒有陸銘的豪華和舒適。
她並不是客人。
阿梓找她來,多半是用了彆的借口。
不管用了什麼借口,在這座島上,她本來就沒有“自由”這麼一說的。
她也不介意。
能服侍陸銘,能贖罪,能暫時活著,那就足夠了。
有了琴。
陸銘的日常生活就豐富不少了。
她雖然不能說話,但性格十分溫和,讓你就算隻是看她的表情,都會覺得心情舒暢。
如此一來。
在這座空中樓閣中一住,又是小半個月。
這期間,倒沒發生“阿凡達”類似的事情,教廷的人也沒再來找陸銘的麻煩。
看著,似乎好像很和諧。
直到某天……
和往常一樣。
吃完早飯,陸銘和琴坐在窗前聊天。
大部分時間都是陸銘自己一個人在說,琴偶爾會把自己的意見寫出來,但她又是一個不擅長發表自己意見的人,更多的時間,都是在傾聽。
今天說得是他初次遇上高鳳的事情。
琴和高鳳很像。
陸銘總是由不得要提起高鳳的事情。
反正也沒彆的什麼事情,琴也聽得津津有味的。
突然,門被推開。
“陸先生,陸先生,出事兒了!大事!”
“阿凡達”的兩名“舍友”闖了進來,氣喘籲籲的,其中一人還受了傷,手肘處的骨頭都變形了,看樣子疼得很。
陸銘也聽到了樓道裡傳來的嘶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