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窗前,寫寫畫畫,不知道在寫著什麼。
陸銘拿著咖啡走過去,站在她身後,看了一眼,誇獎道:“畫的不錯。”
她筆下。
是船。
這地方,經常能見到船。
琴得了誇獎,高興得很,拿著之前幾天的畫給陸銘看。
這幾天,她每天都會在這裡畫,畫下城鎮和船。
陸銘沒想到,隨口一句誇獎還會得來這種活,雖然不是特彆想看,也不好拒絕,拿著畫一幅幅看著,臉色卻越發的難看了。
“這幾天,那邊都沒來船?”
陸銘看著畫,不敢確信,遂向琴詢問。
她認真點頭。
因為每天都坐在這裡,對港口和岸邊的情況也非常的清楚。
有些好奇地看著陸銘。
她不明白。
沒有船來這裡,又怎麼了?
“沒有船來這裡,就說明這座島,現在應該是不允許外來船隻靠岸了。”陸銘低聲呢喃。“你看那座雕像,再想想這棟建築,為什麼這樣神奇的事情,卻沒有在網絡上傳開,無論是你還是我,在我們到達這裡之前,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證明,就算來這裡的船,來這裡的遊客,那都是經過特彆篩選的。”
“當然,也不排除教廷的那些人不屑於宣傳這種事情!”
“但是,船不來這個地方,就很奇怪了。”
琴還是不解。
陸銘正想要解釋。
背後,一道寒意襲來!
即便失去了那些非人的力量,陸銘的身體和五感可都是經過全麵加強的,這種和人體息息相關的東西,可沒那麼容易被限製。
陸銘看看閃開。
刀光幾乎是擦著他的眉毛過去的,他甚至都能看到反光中,他自己的那張臉!
好快!
陸銘心下一驚。
同樣的,襲擊之人,也是如此。
本以為是一招致命,正好房間裡還有這麼一個女人,可以將罪名安在她身上。
卻沒想到,陸銘的反應竟有如此之快。
明明上次在電梯前的時候,他還沒這麼快的,沒想到現在竟然已經可以這樣輕鬆躲開這致命的一擊。
陸銘也並不輕鬆。
單單隻是躲開這一擊,幾乎就耗儘了他全身的力量。
要不是隨時都保持著警覺。
隻怕,剛才這一擊,還未必能躲開的。
“你不是保護我的嗎?”
陸銘注視著他。
這人,消瘦異常,簡直跟乾屍無異。
身材略微有些矮小,不過那是和陸銘相比,和普通人相比的話,一米七的身高已經算不錯了。
反手持刀。
這種持刀方式,隻會出現在兩種人的身上。
雇傭兵。
以及,殺手。
陸銘瞧了眼他腳上的軍靴,舔了舔嘴唇,玩笑道:“你有刀,我卻無刀,這是不是有些太不公平了。”
“要有機會能讓你逃走,你會和歐圖講公平嗎?”
他沒有廢話,似乎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趁人病,要人命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