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先生......是叫浮傾對吧?我算是知道為什麼你說對方和那位傾奇者完全不一樣了。”
“與傾奇者那種無意識地吸引去他人目光不同,浮傾先生他光是站在那裡,就很奪人眼球了,有一種強勢闖入人視野的衝擊感,而且他似乎完全不懼怕彆人的話語呢。”
那個時候也是,浮傾先生對她的劍舞做出了評價,麵對其他人的質疑,浮傾先生卻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甚至依舊願意向她伸出援手。
就好像,世俗的爭執都與他無關,無論世人如何評價他,他都隻會做自己,按自己的想法去行動,沒人可以定義他。
所以,她的舞,也是為了自己。
這支舞不僅僅是給老師的禮物,也是給她自己的禮物。
對於她堅持到了現在,所給出的獎勵。
以前娛神祝禱的形式是巫女獻舞,現在早已不拘泥於這種形式了。
她的舞蹈,獻給神明,獻給老師,獻給自己。
無論他人對此評價如何,但在她眼中,這已經是最完美的答卷了。
少女的手中持劍,隨風而起。
她的身姿輕盈優美,劍法淩厲而又靈動,每一次揮劍都帶著淩厲的劍氣,仿佛能夠斬斷一切阻擋在麵前的障礙。
她似乎已經將自己完全融入到了劍術之中,隨著她的劍劃破空氣,周圍的花瓣似乎也受到了什麼力量的吸引,跟隨著她的劍而動。
這一刻,她是自己的主角。
或許她的劍舞算不上有史以來的最好,但在這一刻,她已經是最好的舞者。
一舞畢,真子匆匆忙忙地看了眼時間。
她今天已經翹了家裡早餐店的事情,把時間全部都花費在了練劍上。
這幾天家裡的早餐店格外忙碌,但幸運的是,家人都很支持她。
今天早上是舞台的最後一次彩排了,也是她的第一次正式彩排,可不能遲到了才是!
目送著少女將劍收入劍鞘,匆匆遠去之後,浮傾才離開了窗戶邊。
今天上午外麵格外熱鬨,但容彩祭畢竟要下午才算正式開始,在那之前,他還有點彆的事要做。
他看了眼蘭寧巴,蘭寧巴似乎也累到了,還在呼呼大睡著,隻不過在那片大葉子的一個小角落,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掙紮著?
浮傾仔細一瞧,那個有些眼熟的小紙片正在努力地往外移動著,但顯然收效甚微。
——————————————
與此同時,另一邊——
在一個極少有人經過的小巷中,少年一隻手撐著牆壁,正不斷地喘著粗氣。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身後的巷口一眼,確定對方沒有追來後,才將口袋裡的東西摸出來看了看。
確認無誤,就是這個東西了。
他當即點燃了一簇火苗,將手中的萬惡之源燒了個一乾二淨。
這種糟糕的東西,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