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一場竹蘭頂層的權利鬥爭!
她隻能可憐巴巴的說著蘭亭官方對公眾的說法,寄希望於挑起眼前這個青年的同情心,甚至還刻意讓情趣睡衣的吊帶從肩膀上滑落,露出了胸前的一大片白膩與滾圓。
然而她並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她說出賤畜這兩個字的時候,連後麵原本心存惻隱,想要放過她的白梨,臉色也跟著變得極其冷淡了起來。
李維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隻是輕輕點了點頭,像是認可了她的話一樣,同時接著問道。
“你家裡還有沒有其他人?”
收稅官妻子看到了他的反應,眼神中明顯露出了喜色,但依舊表現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還有我男人那對上了年紀的老父母,以及我聽話懂事的兒子,我男人在外麵做的那些事我們都不知道......我們都是良善人,一心都在為了這座城市,為了蘭亭安安穩穩的生活......”
她的話讓白梨臉上露出了十足的厭惡,那隻握著生鏽菜刀的手再次開始發顫,那是在為自己那可笑的憐憫感到惡心。
李維再次淡淡的點了點頭,他已經沒什麼想要問的了,這個女人既然給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消息,那她自身的價值,自然也就到此為止了。
可看到李維再次點頭,女人臉上卻更加嫵媚嬌弱起來,她像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優勢是什麼,又怎麼樣能利用這樣的優勢打動男人的心,就像她的丈夫,就喜歡看著她這份樣子狠狠的摧殘她。
“我們一家孤兒寡母......上麵還有老人要照顧,先生......”
就在她嬌滴滴的低頭泣訴著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忽然驚懼的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李維赫然舉起那把破舊肮臟的鐮刀!
“不!彆!!”
在她驚聲尖叫的同時,鐮刀的尖端已經輕而易舉的被紮進了她的心窩當中!
利器入肉的聲音很細微,卻在寂靜的夜中顯得那樣清晰!
女人瞪大著失去生氣的眼睛,徹底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李維麵無表情的重新拔出了滴血的鐮刀,將它搭在了肩頭,就像是剛剛收割完麥子的老農民一樣,朝著門的方向走去,準備繼續收割下一片麥田。
然而還沒有等李維去開門,門外反倒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你們吵到我睡覺了!能不能彆玩的這麼花!上次還教訓我強迫小莉玩的太過火了,爸,你和阿姨玩的更過火!”
李維打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個一臉不耐的男孩,他看起來有15、6歲,長的很高也很壯,當看到從自己父母房間走出來的是一個陌生男人時,他先是一愣,然後鐮刀就劃過了他的喉嚨!
血液噴湧而出!
任憑他怎樣拚命用手捂住自己脖子上那被割開的大動脈,都沒法將血止住!
李維一腳將他那搖搖晃晃的身體踹開,讓他去躺在一邊等死。
接著目光看向了另外一間相距不遠的房間,那裡也有一個臉色煩躁的老頭聽到動靜推門走了出來。
“大半夜的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