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鍛刀村裡怎麼突然沒動靜了?”
猗窩座直到此時才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勁,他們帶來的那些下弦實力的惡鬼怎麼突然都沒了聲響。
“他們好像…陷入了某種幻術之中?不對,是那個毀容老頭的睡夢術!”
從無慘的血液記憶中上弦們都看到了那些獵鬼人的麵容與能力,其中就包括弗萊迪那張被燒毀的臉龐。
能將鬼舞辻無慘玩弄於夢境之中的人,他們是絕不會忘記甚至認錯的。
而此時緊握刀劍的獪嶽並不知道某個靚仔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隨即一陣手起刀落的砍肉聲響起。
“喂!怎麼回事?他是從哪裡出現的?”
頭顱滾落在地的獪嶽壓根不相信自己被殺的事實,直到看見自己的無首之軀後,一向貫徹個人至上的獪嶽不禁在原地發出了無能狂怒般的嚎叫,等待著殘餘的頭顱慢慢化作灰燼。
他還沒有活夠,他還沒有享受夠成為上弦的地位,他還沒有將善逸那個學會了自己學不會的雷霆一閃的混蛋殺掉。
為什麼自己會先死啊!!!
獪嶽的突然死亡令其他上弦們不禁瞪大了血瞳,隨即猗窩座第一個動了起來。
“破壞殺·亂式!”
以極高的速度打出的強力一擊,令傑森連瞬移都沒有來得及使出便被打飛了出去。
傑森沒料到這次的目標居然這麼強大,與以前的那些人類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彆。
整個胸腔都被打穿的痛令傑森不禁暴怒,隨即在空中使用了遷躍直接回到了原地並砍向了猗窩座。
傑森的力量不比邁叔等人差,甚至還要高上一些;對力量極其敏感的猗窩座知道這一刀威勢極大,直接側身躲過並回敬了傑森一記回旋踢。
胸腔傳來的疼痛令傑森留了個心眼,提前動用瞬移進入加速狀態閃避,隨即兩鬼開始了一場速度至上的纏鬥。
“猗窩座閣下!”
一旁的半天狗見狀立即將其他的分身喚回並進入“憎珀天”形態,並用鼓棒敲擊身後的五個刻有“憎”字樣的小鼓。
隨即,周圍的樹木開始受鼓棒響應緩緩化作五條巨大的“石龍子”並將龍口對準了傑森。
“狂鳴!”
就在龍口即將爆發時,一陣酸雨突然襲向了石龍子,並以驚人的速度將石龍子徹底腐蝕,從而化解了即將攻擊傑森的超聲波。
一位臉龐因疾病變的不堪入目,手持香爐的女祭司從樹林走出,口中緩緩吟唱著來自古巴比倫的惡咒後,憎珀天腳下的土地頓時化作酸池。
血鬼術·寒烈的白姬。
見半天狗的身軀即將被腐蝕,童磨也不再選擇摸魚,利用血鬼術製造出兩朵少女形態的冰蓮,通過口中吹出凍氣將“瘟疫”所創造的腐化之池凍結。
“這女人的酸水很危險,我的腿恢複不了了!”
被迫定在原地的憎珀天沒有料到自己的血鬼術居然被如此輕易地破解,原本就有些偏激的性子不禁開始狂怒。
但未等憎珀天開始反擊,一道充斥著折磨與處決之力的巨大刀氣從背後斬來,憎珀天的身體直接從下而上被斬成兩半。
隨即,拖著巨刀的處刑者走到試圖掙紮的半天狗旁邊並將巨刀插入地表後,一具遍布鐵鏽的牢籠從地麵升起,將半天狗的身體困住以後便緩緩沉入了地下。
“!!!”
正在與傑森相鬥的猗窩座發現了那個戴著三角形鐵盔的高大男子後,一陣莫名的膽寒從脊梁傳來。
他依舊記得,那把巨刀切割肉體所帶來的生不如死般的痛苦,哪怕身為鬥之鬼的他,此刻也生出了畏懼的心理。
見處刑者在解決掉半天狗後又朝自己走來,童磨不禁開始感到有些難辦。
沒心沒肺的童磨不怕死,但也並不代表願意接受他人宰割,秉著為了找樂子而活下去的念頭,童磨直接將冰晶鐵扇張開。
“血鬼術·霧冰·睡蓮菩薩。”
童磨身處環境迅速下降至零度,隨即一座由堅冰生成的巨型菩薩拔地而起,強烈的寒意頓時席卷了在場的所有人。
以睡蓮菩薩的形式釋放童磨的血鬼術,所帶來的威能將是毀滅性的。
但是,在處刑者眼中,相比於寂靜嶺之中無時不刻都在吹拂的肅殺之風,童磨所創造的睡蓮菩薩,如同殺人冰淵之下堆起的雪人一般。
可愛至極。
未等處刑者行動,睡蓮菩薩腳下的的地麵突然出現了一個暗紅色的空洞,隨即一頭臉龐如花瓣張開的怪物從中一躍而出,一口將睡蓮菩薩肩上的童磨吞下。
“誒?”
被魔王吞入腹中的童磨還未反應,來自深淵的力量便迅速將其血肉徹底抹殺。
“哎,真是可惜啊……本來還想看看無慘大人在麵對這些怪物後的反應呢,嗬嗬嗬…太令人遺憾了……”
見其他上弦們都被滅殺,孤身一人的猗窩座不禁生出一絲絕望,因為那個拖著巨刀的男人已經朝他走過來了。
不過隨即,猗窩座內心突然生出了一種釋然,以及向死而生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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