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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定海一雙眼睛睜得老大,半晌他皺起眉毛鼻子和嘴巴,整張臉都皺成一團。
就在冉冉以為他很替國棟難過的時候,沈定海爆出一聲豬叫。
“哼!”的一聲,非常響亮。
冉冉忍不住睜大眼睛,她伸手去扒拉沈定海,卻見他趕忙用手捂住了嘴巴,臉上的皮膚,無論是額頭還是臉頰,都漲紅一片,好像憋得很難受的樣子。
冉冉小心翼翼開口,“二侄子你還好嗎?”
沈定海一對上冉冉無辜的眼神,更加憋不住。
他緩了緩,打算安慰冉冉他沒事,才一鬆開手就又發出一聲豬叫。
忍不了,根本忍不了!
在商戰中戰無不勝、所向披靡的老爺子竟然被說是朽木?!
沈定海隻要一想到他英明神武、威風八麵的老爹,以前居然被嫌棄成這樣,他這個做兒子真的...
太想笑了!
有種笑叫痛苦地笑,明明很可樂,卻因為旁人的存在無法痛快地笑出聲。
害怕冉冉把這事報告給老爺子,沈定海憋得額頭都出了一片汗,腹部因為不停顫抖,難受得像是腸子在裡麵打結了一樣。
好一會兒沈定海才緩過來,他雲淡風輕地擦擦汗。
“堂姑不用安慰我了,不就是沒有學法術的天賦麼,沒關係的,我不在意,隻是沒想到...”
“父親原來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麵,我方才隻是有些替他難過。”
冉冉凝重著臉色拍拍沈定海的手,“二侄子彆難過,這麼多年,我相信國棟早就已經釋懷了。”
縱使已經見識過很多次冉冉幼年老成的模樣,沈定海還是無法適應。
一個水蘿卜頭一樣的小娃娃怎麼能說出釋懷這種詞語,大爺爺他們整天在山上都教些什麼給小孩子啊!
沈定海含著笑出的淚水,連連應是,“好的,我也會學著放下的。”
一大一小就這樣緩緩朝404房走去。
沈定海還沒進門,僅僅從門縫裡看了一眼房間的陰間布局就嚇得不行。
“這鬼...安安就住這種地方啊!這麼壓抑完全不利於心身健康,怪不得她那麼偏執,非要逮住我一個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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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冉冉已經走進去,沒人控製的門又要漸漸合攏,沈定海看了一眼左右陰森空蕩的走廊,趕忙跟了上去。
跟住堂姑,準沒錯!
“冉冉堂...”他剛一腳踏進房內,就見滿屋垂著的符紙狂亂地嘩動起來。
“我去!這符紙該不會跟那破葉子一樣,也是活的吧?!”
正安睡在沈定海屁股口袋的“破葉子”聽到這話淺淺動了一下尖端,然後又慵懶地垂下去。
破葉子?大個子肯定不是在說它。
“二侄子不要誤會,符紙是安安操縱的,她隻是看見你進來很生氣。”
沈定海心頭一跳,他還沒生氣呢,鬼倒開始生氣了!這個世界還講道理嗎?
而且他怎麼感覺他的冉冉堂姑很偏向那隻鬼。
“堂姑啊,從剛剛我就想問了,安安...她多大年紀啊?”
沈定海說完又斟酌了一下措辭,“或者說,她芳齡幾何?為什麼對在下窮追不舍啊,應該不是貪戀在下的美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