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一遍又一遍重複著這三個手勢,男人的臉上滿是不耐煩。
“知道了!真沒想到一個啞巴婆娘還能這麼煩人!”
沈定海氣得攥緊拳頭,像是在給某個罪人判刑一樣,“這就是那個男人?”
冉冉點點頭,“就是他。”
“安安的媽媽選錯了!這個男人並不善良,他願意救安安完全是因為有所圖。”
沈定海的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蒼蠅。
冉冉一直盯著安安的媽媽,難以移開視線。
“二侄子,我們是旁觀者,所以才看得清楚。”
冉冉垂下眼睫,“對於急著救安安的安安媽媽來說,這個男人是救命稻草,是大恩人。”
“她隻是一個想救孩子的母親而已,她沒有做錯,錯的一直都是惡人。”
沈定海歎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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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聲歎息落下,眼前的景象發生變化。
原本獨屬於母女倆的小天地有了第三個人的加入,像原本正確的五線譜被插進一個不和諧的音符。
優雅動聽的音樂中混進一聲突兀的噪音。
安安從高燒中緩過來,每天的陽光仍舊會照在翠綠的爬山虎上,隻是她臉上卻沒有了當初的笑顏。
她能跑能動,但絕對稱不上健康。
她沉默著走進房間,像原來一樣將買來的菜放好、洗淨、切盤,一切都是她一個人完成。
她身邊沒有了當初牽住她手的那個小小身影。
年幼的安安無法理解母親的沉默,她看著她,身上的痛化作眼裡的恨,仇恨在幼小的心靈裡生根發芽。
隻是她不知道,一言不發的母親,身上有著比她更嚴重的傷痕。
沈定海氣得渾身發抖,想發泄卻無法做到,“都是那個人渣的錯!她們招來了一個魔鬼!”
冉冉看著,眼裡滿是落寞,“安安和母親以為迎來了一場救贖,但其實等來的是比魔鬼更可怕的存在。”
下一秒,場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家裡原本還算值錢的家具都消失不見,隨處可見空蕩蕩的酒瓶,男人酣醉在榻上,安安躡手躡腳地接近他。
隻是還未真正靠近,麵前怪物一般的男人就猛然睜開眼睛,他眼裡根本沒有絲毫醉意。
冰冷的眼神像鋒利的刀刃閃著寒光。
“小雜種,果然是你偷老子的錢!想死就直說,老子我成全你!”
恐懼瞬間攫住安安,讓她動彈不得,她驚恐出聲:“那是媽媽攢給我上學的!不是你的買酒錢!”
媽媽趕回家時,安安隻剩下半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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