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們一開始也以為村子裡的人參拜神堂,是為了得到那種一百年一現的神秘力量,直到我模糊地感受到念誦的氛圍。”
沈定海茫然地點點頭,“這樣能重合上,百年一現的神秘力量就是村裡人口中的怪物,我們以為村裡人要參拜它獲得力量,但實際上是要消滅它?”
越說他的語氣越不確定起來。
冉冉點點頭,“推到這裡我們可以知道,村裡的男人女人對惡神其實是兩種不同的態度。”
“女人們以為她們每晚所做的事,是在參拜惡神、是對惡神有好處的事;男人則在隱瞞女人的前提下暗中消滅惡神。”
沈定海重重點點頭,“是這樣的。”
冉冉望著沈定海的眼睛,“所以我們暫且把村裡的女人和惡神劃到一邊,可這樣又出現了問題。”
“如果是同一個陣營的,水姑在經曆了丈夫死亡後,為什麼要【栽贓】惡神?難道這【栽贓】對惡神是有好處的嗎?”
沈定海皺著一張臉,“不會吧!”
“如果這個惡神被村子裡的人認為,既殺男人又殺女人,這樣隻會讓它的罪過更大,那村子的人不是更想除掉它麼?哪裡來的好處?”
“可如果我們假定村裡的女人和惡神是同一陣容,那也要默認水姑這樣在栽贓,是對惡神有好處的。”
沈定海越聽越暈頭轉向,“可是這樣根本不符合常理啊。”
推理一時陷入停滯,要想解答更多的疑惑,需要得到更多的線索。
適時,天漸漸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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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冉冉一行人沉心推理的時刻,伴隨著神堂前漸漸熄滅的火光,女人們的念誦聲已經持續了一整夜。
沈定海反應過來,臉上離開立刻浮現激動的神色。
終於讓他們等到了!男人女人要換班了!
“不是我說,古德村的女人真夠累的,晚上拜一晚上,白天還要伺候家裡猥瑣的“大爺”,老天有眼就該讓這些男人好好吃吃苦頭!”
冉冉正穿過一層一層低矮的樹叢,準備靠近神堂,她透過重疊的枝葉看見,因為跪坐一整夜而雙腳發麻行動不便的女人們相互攙扶著。
經過一整夜的念誦參拜,她們的臉上都是疲憊,但每個人的神情卻是雀躍的,她們眼中閃著光。
就好像某種希望正在她們眼中變得越來越具體。
“這可不是因為封印惡神勞心勞力一整夜後會露出的表情。”
“沒錯。”沈定海深以為然,“基本可以確定,村裡的女人就是對惡神存在某種信仰。”
冉冉的視線不斷在熙熙攘攘下山的女人身上逡巡。
“比起信仰,我覺得信賴更加恰當,她們的樣子更像是將惡神當做了一個可以依靠的存在。”
沈定海撓撓腦袋,“但為什麼會信賴一個殺人的惡神呢?”
“難道古德村的女人都集體中邪了?”
冉冉忽然微笑起來,“二侄子你之前說老天有眼?”
“哪有,我說的老天無眼!要是老天有眼怎麼會讓古德村的女人過這種糟心日子!”
“可報應確實來了不是麼?水姑的男人死得慘烈,這何嘗不是一種老天開眼的征兆?”
沈定海沒反應過來,“水姑的丈夫不是惡神殺的麼?”
“如果男人被惡神殺死算老天開眼,那不就相當於說……”沈定海莫名被自己的話嚇到。
“惡神是古德村女人的老天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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